尤长逸笑着拍了拍秦真鹿的肩,玄子安和歪仔已经一边一只,整个挂在了苏梦鱼身上。被他们的重量挤压,相握的手就这样被迫分离。
手指不自觉握了握,秦真鹿忍不住回头去看苏梦鱼,苏梦鱼正笑着与玄子安和歪仔时说话,精致的侧脸上沾着点点汗珠的碎屑,像是蒙了一层透明的星光。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刚才在别墅时他对自己露出的那个笑,像是阳光般热烈地、强硬地挤进了自己的胸口,将那个空荡荡的小缺口彻底填满。
"小秦 ?小秦?'
听见尤长逸的喊声,秦真鹿怔证回头∶"嗯?啊,抱歉,我没有听清您刚刚的话,可以麻烦再说一遍吗?"视线却仍忍不住朝苏梦鱼的方向警去,
"我说,我们刚刚商量着一起去吃饭呢,你要一起来吗 ?"
不想,一点都不想,他现在哪儿还有心思吃饭,满心满脑都是不远处那个笑得灿烂的漂亮青年。
怎么回事?为什么已经出了密室,却反而不和自己说话了?还和别人笑得那么开心。不是说好出去以后,有件事情要告诉自己的吗?他现在不仅没有吃味道重的东西,可是连晚饭都还没有吃呢
心里的小鹿像是被绑起来,架在火架子上烧似的,密室里那些曦/的、缝绻的景色——在脑海中浮现,最后定格在昏暗换衣间里,那个隔着手背,近在咫尺,却又求而不得的吻上。
耳边又响起了尤长逸疑惑的呼喊,将秦真鹿的思绪勉强拉了回来。
即使再腹诽,再不情愿,面对长辈的要求 ,他还是做不到拒绝∶"好的,等我收拾一…….""抱歉,尤老师。
未尽的话语被熟悉的声音打断,而后右手触碰到了一个柔软的事物,是那只被迫分离而又重返的手。就像那个去而复返的青年一样。
奏真鹿愣愣侧头,只见苏梦鱼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却没有看他,而是对着尤长逸弯了弯眉眼,甜甜地笑了下,然后举起两人相握的手。"尤老师 ,我有些话想和秦真鹿说一下,想先离开一下,可能没办法和你们一起吃饭了。"
"轰"的一声,那只被架起来的小鹿忽地瑞飞了脚架,重重硬在了那团簇簇燃烧的火盆里,身上的皮毛彻底着了。
尤长逸愣了下,视线在两人紧握的双手和秦真鹿控制不住的喜悦的脸上转了一圈,状似恍然地点点头∶"啊,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下次有机会再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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