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泱:好。】
“谢谢。”邵峙行从外卖小哥手中接过纸袋,打开,一杯草莓奶昔和一角草莓慕斯,粉粉嫩嫩,透着邢泱的恶趣味。
如今邵峙行已经能面不改色地提着粉色的小蛋糕走到工位旁,神情严肃地拆包装,把习惯插到奶茶杯里,吸一口草莓奶昔,黝黑的眼珠浮上一抹柔和的光彩。
金粟伸头:“对象给的?”
邵峙行避而不谈:“我一会儿出去,你跟我一起。”
“带设备吗?”金粟问。
“带。”邵峙行说,“拿上大机器。”
“参加记者会?”金粟问。
“日常拍摄。”邵峙行说。
“多不方便。”金粟说,“那玩意儿又沉又金贵。”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邵峙行卖关子,“快去拿。”他吸一口奶昔,撕开叉子的塑料包装,挖一勺慕斯放进嘴巴。
金粟无可奈何地看着浑身上下冒粉红泡泡的邵峙行,他叹气:“恋爱中的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邵峙行垂眸,专注地吃蛋糕,不搭理金粟的调侃。
吃完一整个小蛋糕,邵峙行不舍得地放慢喝奶茶的速度。金粟手提两个小包,背着一个大包走到邵峙行身旁:“走吧。”
邵峙行将电脑放进背包,替金粟分担一个手提包,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
“去哪?”金粟问。
“白马路中学。”邵峙行说,“你到时候看好机器,我去聊。”
“开机器吗?”金粟问。
“开。”邵峙行说。
金粟找行政拿了把车钥匙,在楼下停放的三辆常驻车辆中挑选一辆SUV,把设备放进宽敞的后备箱,用松紧带固定。邵峙行开车,金粟坐在副驾驶。
“我到北京之后,没怎么开过车。”邵峙行说,“你帮我看着点。”平时邢泱有空便载着邵峙行到处跑,邵峙行几乎没有机会摸车,他担心自己开车的技巧退步太多。
金粟摇下车窗,伸头环顾四周:“你开过车吗?”
“在天津的时候开过。”邵峙行说。
“害,那没问题。”金粟说,“天津的路乱得跟毛线团似的,北京的道路规划方正,你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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