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便被倾身靠近的成子言吻住了。
成子言含着他的唇止住他的话音没有立即离开,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将自己提前含了一口在嘴里的营养液渡了过去,柯迟猝不及防咽下了,险些呛到,被成子言放开的时候就回忆起了昨天发生的事。
“好好想想该叫我什么,”成子言看着他,将手里已经拆开的营养液插上吸管递到他唇边,“先说,说了再喝。”
柯迟红着耳尖,视线闪躲地落在面前的营养液上,发 情热带来的生理反应又让他羞耻,抿了抿唇才小声开口:“子言哥哥……”
“先把营养液喝了,”成子言看着他,眼里拢了些笑意,“不然你待会儿可能撑不住。”
柯迟讷讷地一点头才就着他的手咬住吸管将那支营养液喝干净。
之后两天的时间除了去浴室洗漱柯迟几乎都没能从次卧的床上下来,稍微清醒的时候也只是窝在成子言怀里浅眠恢复体力,他偶尔也会分神思考一直形影不离陪在自己身边的成子言的工作要怎么办,但他还没来得及给自己足够勇气问出口就已经被下一轮发 情热侵袭了。
待发 情期结束已经是第三天下午了,柯迟浑身都绵软无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乌木的味道,也许是太熟悉,他却没有感觉到多少因为契合度过低而起的排斥作用,而陪了他整整三天的Alpha体力消耗也极大,也在搂着他补眠。
柯迟这才稍微有时间和精力去回想自己和成子言之间发生的事。
那个隔着玫瑰花瓣的所谓“标记”并不能起到任何真正生理意义上的标记作用,却莫名让柯迟仍存有一种被标记的错觉,让他一直以来深埋于心的患得患失都被驱散了些,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想到以后,想到自己其实仍欠着成子言的一笔钱,想到自己无论从生活还是工作上都不能给成子言带去任何助益,心就止不住地又微微下沉了一点。
但他没胡思乱想多久成子言就醒了,Alpha环在他腰际的手臂紧了紧,把悄悄挪远了一点的柯迟又圈回了怀里。
成子言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低头用鼻尖在柯迟后颈处的腺体轻轻嗅了嗅,又用干燥柔软的嘴唇碰了碰,哑声问柯迟:“……过了吗?”
柯迟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轻轻“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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