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亭只觉得许连杰窝囊,况且他只是个演员,是个黄金期有限的艺人,不是八十岁都能导戏的导演!他等不了。
一旦觉得生活无望前途无望,他就想着干脆破罐子破摔,正巧以前认识的孙老板似乎也有要对宁初动手的打算,他就索性掺和进来,煽风点火,只想亲眼看看宁初的下场,来祭奠他这刚刚上升就立马夭折的演艺生涯。
宁初这句话完全触碰到他的那根脆弱神经,凌亭原本还有几分俊逸的五官霎时变得扭曲狰狞,一手夺过那杯酒,卡着宁初的下巴就往嘴里倒。
“唔——咳咳咳——!咳咳咳……”
不管宁初怎么挣扎,但终究难敌四手,被摁着灌了满满一杯来路不明的酒,冰凉的酒水顺着咽喉往下落,有的呛进气管,咳得撕心裂肺,胸口止不住地钝痛。
“咳咳咳!咳咳——这是什么……东西咳咳——!”
“能是什么东西?”凌亭摔了杯子,脸上透着说不出的古怪快意,“当然是能让你扬名立万的好东西。”
烈酒辛辣,被他挣扎着洒出来的都顺着脖子将领口沾湿了一大片,宁初浑身都是湿漉漉的酒精,本就被室内暖气闷得又晕又热的身体渐渐升腾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体内像是有什么香料在燃烧,越来越旺,先是小腹,而后四肢大脑甚至是指尖都都似乎烧出了一股酥麻热辣的火。
脑子一瞬间轰鸣了一声儿,宁初眼眶发红,霎时明白了这酒水里放了什么。
娱乐圈里下三滥的手段不少,这种只是常规的,但他以前基本不怎么交际,根本没遇到过这些。
让人意乱情迷的药药效一般来得都很猛烈,而为了让他乖乖就范,似乎还加了一点让他手脚发软的药粉,宁初红着眼急促地喘息呜咽着,身体无法自控地往下滑,被身后打手用力往上一抬,一阵天旋地转后,被他扛到了肩上。
双手无力地垂下,下腹热得发疼,耳边是一阵嗡嗡响,而听得最清晰的,居然是心脏如同擂鼓般的疯狂跳动声。
尽管他竭力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意识还是半飘半晕,手脚根本使不上劲儿。
他朦胧地听见孙亮催促的声音:“快点把他扛到楼上房间里干事,不然等会儿他经纪人要发觉不对了,后面的人,记得把这里收拾一下,不要让别人太早发现。”
“放我下来……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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