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郎抖抖索索的,生怕这两人将自己吃了,他道:“好了吧?快放我回去,你们要知道的我全都说了!”
蒋云中嘿了一声道:“你不会以为你说了这些话就会放过你了罢?你可别忘了小姑娘的死可是有你的一份啊。”
“那又如何!左右不过是死了个小丫头,又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真没杀了白秀!”陈三郎梗着脖子叫道:“你快放了我!否则我阿耶阿娘不会放过你们的!”
蒋云中假装被吓到,嗤笑了一声,卫灵桓已问到了自己想问的事,如今只想赶紧回去换身衣服,这尿骚味至今还萦绕在鼻间。
“行罢,送你回家哈。”蒋云中唤进小厮,指着道:“你看见了,我小厮也晓得你这丑事了,若是之后你敢说半点,待明日你就出名了。”
陈三郎骂道不要脸,说他不就是靠着祖上的庇佑,否则连个屁都不是,蒋云中反问他不也是你家护着你,否则照你这么糟蹋人家的罪行,早被关进去了。
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光是蒋云中一人便可轻松制住,像小鸡仔似的被拎了下去,便是不晓得溲溺的事,这样子也被丢了个精光,蒋云中还道这兄弟喝多了酒,别人心照不宣的笑笑。
将陈三郎送回了家里,蒋云中为了更逼真些,拿了一丸药硬塞进了陈三郎嘴巴里,称是毒药,将陈三郎吓得,他道若是你敢说一个字,这解毒的解药你这辈子都别想要了,又与他说这毒发时是如何的痛苦,还要禁房事,若不然这下头可会烂咯。
陈三郎咽了咽口水,敢怒不敢言。
到了家里,蒋云中亲自将他送回去,那陈三郎的阿娘见这好端端地怎么湿着衣服回来,甚至样子还十分不妥,当下摸着脸,心疼地说心肝肉啊。
蒋云中在旁听得鸡皮疙瘩冒了一身,趁着这陈阿娘没开口质问,便编了一通这陈三郎如何地吃酒,劝他不吃还不听,结果去解手的时候不知道踩到什么了,竟掉到了后头的水沟里,当下又有人通知了来捞,这才把他吓得,这话都说不利索了。
蒋云中说得天花乱坠,陈三郎又是滥吃酒出了名的,由不得人不信,便是心里有怒气,这也发不出来。陈阿娘只好恨铁不成钢捶了儿子几下。
勉强送走了蒋云中,陈阿娘跟进房间里,又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催得紧陈三郎便不耐烦,大发脾气,一时间又是闹得天翻地覆。
暂且按下此间不表,蒋云中在外逛了一圈,买了些东西,又有沈姮与他说家中缺了些什么,难得出了门,蒋云中便在各个摊子上买齐了,又去别处转了转,买沈姮最爱吃的糕点等,又想起早起见沈姮的胭脂没了,她没与自己说,蒋云中暗自记在心里,去往常的胭脂铺买了一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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