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周围的小孩贪玩不小心失足跌下来的。”陆令羽道。
“白家别庄四周没有人家的,便是由也是很远的了,要一天的时间,她当时十一二岁,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跑那么远,而且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大户人家除了白家哪里还有?”
“那难道没试过找到她的家人吗?”
陆母这时露出了然的笑容,道:“哪里要找,她身上都是泥巴,头发也散了,一看就知道是逃命,估计是遇到什么事被人追杀,所以当时就想她家人约莫都遇了难,就她一个人活下来了。”
白雪(十八)
“但倘若附近真有人家遭遇了追杀,应当会有些风声才是,毕竟一个家庭无缘无故死了人到底会传出去,阿娘难道当时未曾听过些风言风语?”
陆母努力想了想,道:“我哪里晓得这些,当时白家办丧事,哪里有这个闲心关心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陆令羽再次提醒道:“就算分不出心来,总归白秀身上会有些什么特殊的东西,难道阿娘真没印象了?”
陆母有些不耐烦了,问他怎么老是问白秀的事,陆令羽解释道:“阿娘,白秀现今枉死,因此不管如何,只要是和她有关的事总要问个明白,万一某些其中有了破案的线索呢?”
陆母道:“这难道不是大理寺的工作,你一个翰林管这些做什么?还嫌事情不够多呢?而且你想到了难道大理寺的人不晓得么?”
陆令羽叹口气:“但是大理寺并不晓得白秀并非我的表妹,连我也是才从您口中知道,您不说,便是大理寺的人再有才干,也不会凭空晓得白秀是被捡回来的罢?凡事有了足够的依据,才能发挥出自身的效用,阿娘,这道理您不会不懂罢?”
“什么依据,你阿娘读书少,不会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你不要惹祸上身才是,这才几天,谁给你灌的黄汤,听阿娘的一句话,你就别管这回事了,自有人会管。”陆母苦口婆心劝他,可陆令羽摇头还是固执地想要知道当年的事,如此这般,陆母便有些不高兴了,怎么出去没多久便爱生管闲事了?陆母板着脸道:“难道你还想着那个白秀?我都和你说了那么多了你怎么那么冥顽不灵?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什么啊!”
“阿娘——!”陆令羽喝住,陆母气怒言道如今大了,连一句劝也不听了,说完便拿出了帕子开始抹泪。
陆令羽便被哭得头疼,又是淋了雨,此刻愈发的沉重起来,陆母又是和他拉扯其他话,使他不得轻松,陆令羽懒怠劝她,待她哭了一会觉得无趣后才开口道:“阿娘,不管如何,这都是一件好事,您不说只会让事情往更糟糕的方向走。我只告诉您,此事并没有那么简单,既然阿娘晓得白秀的过去又为何不说?到时候抓不住人,或是抓错了人,无辜枉死的人便是在地下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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