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得意楼等人的话,如墨容貌才艺皆是拔尖,然而现今躺在这里的确实遭到了毁容,连脸也辨认不出的尸体,只好凭着身上的伤口去认她。
崔珺沉着脸,想不通如墨究竟是招惹了谁才至这般被残忍杀害。
他问仵作这脸上的伤是她生前所至还是死后遭受毁容的,仵作指着脸上的伤口道:“是为死后所致,崔少卿您看,这死后的伤口与她生前的伤口完全不同,死后的伤口并不会外翻,伤口侧面呈白色,与她身上生前所受外翻伤口完全不同。”
崔珺顺着仵作所指出的伤口看去,确实有所不同。
还待要问些其他的事,便有人来说卫少卿回来了,崔珺眼神一亮,忙和仵作告了辞。他急匆匆走出去,闻了闻袖子,又问衙役他身上有没有沾染上臭味,衙役回他并没有闻到,崔珺才放下心来。
一路奔至卫灵桓的房中,还未开口崔珺便急着问道:“回来了?可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卫灵桓到了杯茶,吃了一口才缓缓道:“算是有罢。”
“找到什么了?”崔珺问。
卫灵桓道:“喏,那里。”
崔珺顺着看过去,案几上放了一套茶壶茶盏,一瞧便被吸引住了,不说其做工如何,便是这茶壶的形状便惹人注意,茶壶整个呈半圆,中有一处凹槽,似乎是和另一套的茶壶契合在一起,再看茶壁上绘了百子千孙图,附带的三个小巧的茶盏皆有细致的小画在上头,一副顽童嬉闹,一副万事如意,一副山水人家,崔珺问:“还有一个呢?”
卫灵桓摇头:“并未找到。”
崔珺歪着头疑惑:“这茶壶到是奇特,看上去是与其他人是一对的,会不会在陆令羽那里?”
“我也正想着这样,改日还要去他那里问问。”
“我看他那样肯定是变着法找你麻烦,你不打了他?他可记仇了,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阿姐怎么就嫁给了他。”
“事已如此,左右不过是赶紧把白秀的案子解决了方好,不然这陆令羽可有得找麻烦了。”
“他敢!”崔珺一拍桌子,卫灵桓揉揉他的头发,继续讲道:“白秀的屋子我仔细看了,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甚至也没有找到东西移位又被放回去的痕迹,似乎就像白秀是没有任何防备,甚至凶手要杀她时白秀也没有任何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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