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这是什么意思?”尔春也有暗火,这人不通报且不说,上来还泼了脏水,长公主身正不怕影子斜,何曾做过什么丑事?
“驸马是个读书人,说话也该想想,公主何尝做过什么丑事了?”
陆令羽不欲与她多言,在他看来尔春的质问反而是心虚,将尔春甩至在地,他往里头走去,尔春一见他气势汹汹便料定此事不能了了,因此便向里面大喊:“尔秋!保护好公主!”
陆令羽踹开门,早有里头的小丫头被吓到了,尔秋听到尔春喊声,在踹开门之时便将长公主护至了身后,一面向门口的丫头示意,让她叫人来,谁知陆令羽察觉到,怀中抽出一把剑来割伤了那要报信的小丫头,小丫头吓得跪地,一时间尖叫四起,尔秋大喝:“驸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陆令羽冷笑,抬手指着被护在身后的长公主道:“晏宁嘉,躲在你侍女身后做什么?你做了什么难道心里没数么?如今被我找上门来了,贪生怕死了?”
尔秋只当驸马放屁,牢牢护着榻上的长公主道:“驸马,明人不说暗话,公主身体不好,你这样贸贸然闯进来,还吓到这些小丫头们,传出去,不让人笑话吗?”
“我怕什么笑话?”陆令羽道:“真正怕的该是你紧紧护着公主罢?不如你让她自己来说说,自己干了什么!”
他执意要让晏宁嘉出来对峙,根本不信尔秋等人说的话,全是为了糊弄他而撒的谎。
“你——!”尔秋还要再说,发着高热的长公主抬手拦住了尔秋,喘着气道:“你让开。”
“不行!他拿着剑,伤到了你怎么办?”尔秋不肯,长公主厉声让尔秋退下,尔秋不得已,移开身子。
长公主因发着高热,头晕目眩,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犹如秋日孤叶,瘦骨伶仃。可陆令羽不曾怜惜她半分,只当她内心奸猾,做出来的可怜样子。
“你要与我说什么?”长公主哑着嗓子问道。
“我问你,你与阿秀说了什么?”
“白秀?”长公主拧眉。
“是,我与阿秀之事本就对不住你,可你到好,表面上装作不在意,这心里不知怎么狠毒!”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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