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发疯将房里的瓷瓶玉器尽数砸了个稀巴烂。
被她这动静惊动,有人过来敲门问她怎么了,过了一会如墨开了门,身后狼藉一片,好心过来问的人问她可有受伤,却被如墨顶了回去,如墨冷笑:“不用你们假好心,就跟在那贱人身后当狗去罢!”
说完撞开众人径直离去,也不管身后骂声,直往贞妈妈房中而去。
贞妈妈见她来,笑着问:“如墨来了,好几日没见你出房门了。”
如墨冷着脸径直问:“妈妈,如今整个楼里的人都在看我笑话了,您管还是不管?”
“这怎么说的?你可是你们这批女孩子中最好的,我最看重你了,怎么还被人笑话。”贞妈妈不解,如墨冷笑一声,道:“妈妈哄得好话,如今那小扣还在心娘子身边,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我那日才到心娘子那边,就以我手腕上有伤让我不必过来,谁曾想这是唬我的!转头就让小扣回来了!现在好了,大家都晓得心娘子不要我去,别个娘子也没人说要我,就这样还是最好的?妈妈,你到底是管不管这事!”
贞妈妈一听心道原来是这事,“这也没什么关系,你伤好了自然还是回到心娘子那边,也没说不要你,你与小扣一起服侍岂不好?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难不成妈妈你是晓得这事的了?”
贞妈妈心里一跳,笑笑,如墨顿觉是个笑话,原以为贞妈妈是站在自己这的,不曾想她早就知道了,既知道却还由着心娘子将小扣带回来,如墨撩起袖子指着自己的伤口,质问道:“妈妈,我这伤口难道不是小扣弄的?万一以后有了疤我怎么立足!”
“这方法有的是,定不会让你留疤的,就算有了将来在手腕子上纹朵花遮住不也是好的。”
如墨边哭边笑:“妈妈不必哄我,是我太天真了,以为妈妈是在我这边的。”
这话说得贞妈妈就不愿意听了,她也劝了如墨,可如墨还故意搅着,心下不耐烦起来,便道:“我好话也说尽了,你若是争气日后让心娘子自己过来要你,你若是不争气还要在这里头钻,那便是我也教不了你,往日你是最识相的,缘何就抓住这事不放?更何况你踹了小扣,小扣身上也有伤,怎么不见小扣哭天喊地的,就为了这个你连房门也不出,琴艺也荒废了,我做妈妈这么多年,就没见过你这么难缠的,就你受的苦多?当年那些娘子哪个不是苦里头来的!好了,没事你就下去罢!”
贞妈妈挥手,立马就有人请如墨出去,如墨丧魂失魄的走出去,泪水糊了满脸,抬头敲不知谁送的花,那一簇簇的衬得小扣花容月貌,小扣一边闻花香一边往如墨这边来,谁想小扣竟没注意到如墨,想如墨向来爱美,恨不得什么名贵的便用什么,才能显出她的独特来,在小扣眼里就像只大花公鸡似的,满身桃红柳绿,一时这么个落魄形象,小扣反而认不出来了,以为是哪个新来的女孩被教训了。
如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小扣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一眼也未瞧她,好一个小扣,作得一副目中无人的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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