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明珠也是这么想的,但另有一件事压在了心头,不知该如何说得好,其他人必定以为人就回来了,凶手也会伏法,可海明珠担心的是这件事必定会对郑兰盛月娘之间产生影响,待过几日大理寺的人上门来要问当时的情况,姚姨娘的事便会揭发出来,到那时真不晓得他们夫妻二人该如何自处了。
到了晚间,盛月娘醒转过来,她还不知自己已从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出来了,一时间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家,猛地坐起来从床上滚了下去,海明珠听到动静赶紧推门而入,便见盛月娘伏在地上,海明珠急道:“娘子怎么摔下来了!有事叫奴婢即可。”
海明珠扶着她,盛月娘浑身无力,歪倒在了海明珠身上,海明珠将她扶回床上,盖好了被子,盛月娘道:“我这是在哪?”
“还能在哪,这不就是家里么?”
“我在家里?”盛月娘问,喘了一口浊气,还不敢相信,“我不是在那里么,怎么会回来的?夫君呢?他在哪?他回来了么!”
“郎君回来了!早前还在娘子身边守着呢。”海明珠赶紧安抚,盛月娘一听郑兰无事,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看他,海明珠拦着,道:“娘子快别折腾了,这身体虚弱得很,万一生了病郎君还不得担心死了。”
盛月娘说话吃力,还是坚持道:“不行,我要去瞧他。”
海明珠再三劝住,可巧似乎有人去通报,郑兰来了,盛月娘扑倒他怀里,哭了一会,随后又到处看他,问他哪里受了伤,郑兰说自己无事,又说你又在闹了,盛月娘抹着泪,好歹放下了心,海明珠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吩咐外头没别的事不要来打扰。
夫妻二人依偎了一会,郑兰才与她说了今日原来是大理寺的人将他们解救了出来,过几日怕是还要上门来,郑兰劝她自己来应付就好,你精力不好还是不要见人。
盛月娘叹了一口气,道:“你可晓得到底是谁干的这件事?”
郑兰沉下脸来,道:“我听管家说和姚瑜有关。”
盛月娘顿觉诧异,“怎么会呢,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对我们?”
郑兰道:“还能有什么理由,无非是要钱罢,她还写了两封威胁信到家里。”
“这……她怎么能这般做呢?我还是想不通。”盛月娘拧着眉,想她对姚瑜已是宽宏大度的了,便是她当了姨娘自己也未曾为难过她一分,甚至自己快病死的时候还想着她,要将她扶正。
郑兰见她又要垂泪,伤心至极,便拍着她的肩道:“你就当是养了个白眼狼罢,你好心待她她反咬你一口,早知如此你当初就不该心软将她带回来。”
“我又怎么能晓得?算了,等这事完了,我们这主仆情谊也算是到头了。”
这话说完盛月娘强撑起来的力气弱了下去,郑兰扶着她躺下,盛月娘一直看着他,郑兰笑着道你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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