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楠翻了个身,耳朵贴在枕头上,烦人的心跳持续往耳朵里钻,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但依旧是睡不着。
她只能清醒的躺在静止不动,脑子里是陈渊临的话和乔铄的脸,这种感觉实在是叫人痛苦万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一只手突然砸到傅楠身上,她猛地睁开眼睛,吓得立马弹坐了起来,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听见王汉口齿不清的说了句梦话:“宝贝儿,来,亲亲。”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王汉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碰过傅楠,但现在梦里,正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真想拿枕头把这老东西的给捂死!傅楠用力把王汉的手给丢开,王汉没有醒,而是翻了身继续睡,鼾声震天。
傅楠把枕头死死的抱在怀里,咬破了舌头,满口都是血腥味,她不会真的动手去捂死王汉,就像当年她忍住没有去抢王汉的方向盘一样。
王汉对铄娱乐做的事情她一清二楚,所以她不允许这个人爽快的死去,她要他头顶生疮,脚底流脓,被病痛折磨得人形破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到王汉最后的命运,傅楠心里就忍不住觉得的痛快,甚至抵消掉了陈渊临带来的慌张,让她逐渐平静了下来。
陈渊临本来就一直找乔铄的下落,曾经还专门找来问过她,这次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故意说洛杉矶,医院这些话来刺激她,让她感到慌乱,出现差错,这样他就能顺利找到乔铄的下落,至她于死地。
“呵!”
傅楠将嘴里的腥气尽数咽下,无声的说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安桐睡醒已经是第二天,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她推开被子,用力伸了个懒腰,看着天花板,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问来,我怎么到床上睡觉的?
仔细回忆了两分钟,安桐只记得自己上车之后睡着了,其他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她跑下楼,找到墨宸的时候他正站在后院看着他种下的夫妻树发呆,她从后面抱住他:“你在干嘛呢?”
“这树它怎么不长啊?”
“你才种下去多久啊,哪会这么快,人家总得先把根生好了再发芽吧。”
“哎,心急啊。”
“急什么,顺其自然嘛。”安桐在墨宸背上蹭了两下:“昨晚到家怎么没叫醒我?”
“看你睡得熟,没舍得。”墨宸转过身把安桐抱了起来:“走,吃早饭。”
“那我脸上的妆和身上的衣服都你帮我换的?”
“嗯。”墨宸把安桐放在椅子上,转身去厨房把早餐端了出来,牛奶和面包片。
安桐拿了块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那我昨晚睡觉都没洗澡,你不嫌我满身汗臭味吗?”
“不嫌,你怎么样我都不嫌,而且我怕你睡得不舒服,所以帮你擦了一遍,跟洗澡差不多,没有汗臭味。”墨宸敲敲牛奶杯子:“喝口奶。”
安桐嫌弃摇摇头:“不喝。”
由于之前养身体被逼着喝了太多牛奶,以至于安桐现在看见牛奶就条件反射似的觉得烦。
“要换一个喝的。”安桐任性的要求着,墨宸宠溺的点点头,去给她现榨了一杯果汁:“你边吃我边跟你说点事情。”
墨宸很少用这么正式的口吻跟安桐说话,她本来正在喝果汁,赶紧把杯子放下,问道:“什么事?”
“昨天陈渊临见到傅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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