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意思,来者是客,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去。”许知景已经贴心地打开了车门,“你说是吧,冬天?”
阮冬天在一旁狂点头:“就是,金止戈,你也不要矫情了,一起走吧。”
知道拿阮冬天堵他的话,许知景真的是个心机Boy。他就奇怪了,当年他怎么就觉得许知景是个人畜无害的,这明明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笑面狐狸。
当然了,金止戈也不遑多让,到了酒店门口,直接对阮冬天说:“冬天,我要在嘉林市待一段时间,听说这里有很多名胜古迹,记得带我去转转。”
接着,他转头又看许知景:“许知景,我和阮冬天一起出去,你不会有意见吧?”
许知景睨了他一眼:“我没有意见,但是你要先征求冬天的同意。”
阮冬天看着金止戈,笑了笑:“有时间的话一定奉陪。”
金止戈满意了:“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我先上去了,回头见。”
阮冬天收回视线,看向许知景:“我们也走吧。”
“嗯。”
回去的路上,阮冬天一直看着窗外,沉默不语。许知景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弥漫着沉默。
最后还是许知景先开口:“回家里还是回学校?”
阮冬天回过神来:“回学校吧,明早上还有课。”
“好。”许知景转动方向盘,转到回嘉林大学的路。
“许知景。”阮冬天突然叫他。
许知景看她一眼:“怎么了?”
“这几天无论金止戈做什么,你都装作不知道。交给我,我知道该做什么。”
许知景心头巨震,他不知道阮冬天为什么会这么说,但隐隐又觉得阮冬天知道些什么。
他还是点了点头:“好。”
阮冬天在隔天收到了金止戈的礼物,是一大捧黄玫瑰,还沾着晶莹的露水,娇艳欲滴。
余声声她们几个以为是许知景送她的惊喜,说许知景真是浪漫,都老夫老妻了还搞这种惊喜。
阮冬天看着桌上的花,无奈地笑了笑。
这哪里是许知景的浪漫,分明是金止戈的为难。
她看着手机,心想金止戈什么时候会打电话来。放在以前,她可能没有这样的耐性等着金止戈主动打电话来。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耐心也比以前要足,学会了“敌不动,我不动”。
金止戈果然按捺不住,在傍晚时分打来了电话,笑着问她:“冬天,花收到了吗?”
阮冬天站在五楼的阳台上,透过敞开的纱窗看外面的景色。两排银杏染了金黄,映着日光,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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