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人不成反被撩,阮冬天打死也不承认他的肉体她垂涎已久,故作大义凛然道:“什么肖想不肖想的,我是那种人吗?”
许知景笑得诱惑,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是吗?”
阮冬天咽口水:“你就是故意诱惑我的。”
“是啊,我就是故意的。”许知景捏捏她柔软的脸蛋,“那你要不要搬过来?”
阮冬天毫无节操地点头:“搬。”
美色当前,她要是不投降,她就不是阮冬天了。
搬家那天许知景开了车来接她,后备厢塞得满满的,连后座上也被她的玩偶和枕头占满了。
许知景虽然嘴上说让她直接搬到他的卧室里,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客房打扫干净,换了新的晒过的床单和被子,床头的花瓶里插了一束黄玫瑰,一切准备就绪,只等阮冬天到位。
“房间我已经打扫过了,待会儿把行李搬上来,你自己看着收拾。”许知景把她的海豚和小猴子玩偶扔到床上,“缺什么你告诉我,我回头帮去你买。”
阮冬天把自己扔到床上,在柔软的大床上弹了弹,然后坐起来看他:“你不是说不给我准备房间,让我和你一起住的吗?”
“我这是为了谁?”许知景扫了她一眼,还不是为她考虑?
阮冬天“嘿嘿”一笑:“这么善解人意?”
许知景拉过她的手:“别闹了,下去拿行李。”
阮冬天套上拖鞋:“不闹不闹,干正事。”
阮冬天用了大半个下午,把房间整理了一遍。别的都还好,只是房间里缺了个书架,许知景便把那一摞书抱到了他的书房。
半天的劳动让阮冬天出了一身的汗,整理完毕,她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脸上升起了烟霞般的红晕,眼睛经过水汽氤氲愈发动人。她换了稍微保守的睡衣,上下两件套,把自己包裹得严实。但即便是这样,也依旧美得令人心动。
许知景的喉结无声地动了动,招呼着她过来:“冬天,过来。”
阮冬天挪过去:“干吗?”
“坐好,帮你吹头发。”
许知景曾经答应她,会帮她打理她的长发。他向来说到做到,之前没有机会,现在有机会了,便将诺言履行到了实处。
阮冬天盘腿坐在沙发上,顺手拿了一块西瓜啃着。许知景站在她身后,拿着吹风机帮她吹头发。柔软的长发在他指间滑落,有一种将他心房都缠绕起来的感觉。
阮冬天幸福地眯起了眼睛,有男朋友的感觉实在是太幸福了。所以在许知景关了吹风机拿了牛角梳帮她梳头发时,她忍不住说:“我要是知道搬过来会有这种待遇,我肯定不会等到今天才搬。”
拿牛角梳的手微微一顿,许知景有些无奈:“吹个头发就把你收买了?阮小姐,你的意志力不要太薄弱。”
“在你面前要什么意志力?”阮冬天转过身来,托着腮看他,“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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