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一甩,吊儿郎当地捡起地上的监狱所制服,朝门外走。
“宗监狱长,请你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有人问。
“噗……”宗仁藐视轻笑:“怎么回事?味觉测试的水被人调换了位置呗,你们观察所的人现在做事都这么草率了吗?结果存疑竟然不知道现场复查?”
宗仁:“一群草包,被个绿茶婊玩得团团转。”
身边的庇伐官心思各异,宗仁懒得猜想,吊儿郎当地走了。
宗仁在快走到门口时,与尹龙撞了个照面。
“宗……宗副首席!林玦呢?他怎么样了?”尹助理满头大汗。
之前,尹龙通过内部消息得知林玦被判定为75%概率为噬者时,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死马当活马医就打给了宗仁。
没想到,对方竟然爽快地答应了请求。
“刚刚还活着,应该能出去吧,嗯……大概。”
宗仁正要走,余光瞥见应楠承的车来了,停下脚步倚在观察所大门边,点了根烟。
银色轿车急刹在观察所门口。
应楠承快步下车。
“哎呀哎呀,自己的小娇妻还要别人救,不想要给我多好,我在监狱所的办公室里正好缺个暖床的。”
应楠承脚步未停。
在经过宗仁身边时,低声说了句:“谢谢。”
望着应楠承明显加快的脚步,宗仁拿起发卡,把自己额前的金色长发夹到后面:“喂,应楠承,那个秦原,你打算怎么处置?”
“我自有分寸。”应楠承道。
“他好像还对你不死心噢。”宗仁舌尖缠着金发:“要是我的小娇妻差点被人一枪崩了脑袋啊,我就把这个动手脚的死白莲卖到噬者的屠宰市场里去。”
“挖掉眼睛,割掉舌头,挑断手筋脚筋,再将他的内脏挖空,把皮扒下来包饺子。”
宗仁玩弄着自己的头发,拍拍尹龙的肩膀,叫对方明天给他送点好酒好烟,揣着裤兜走了。
夜色未褪,宗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幕间。
应楠承的脚步声在长长的廊道里掷地有声。
倏地,男人自言自语:“宗仁说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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