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的互通心意之后,这才开始体会到个中好处来。起码这种隆冬腊月的出差,两口子还能一起过来一起回去。郑晴寒靠在沙发上,谈时墨走过来时抽走了她手里的香槟放到一边,给她换了杯果汁,在她身边坐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胳膊。
“是不是穿少了。”谈时墨感受了一下她胳膊的温度,微微皱眉,“申城这边又湿又冷,今晚外面大幅度降温,屋里也根本谈不上暖和。”
的确稍微有点。郑晴寒耸耸肩,表示无可奈何。她本身完全不是那种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又不是什么女明星,不需要寒冬腊月也哆哆嗦嗦地秀事业线。不过毕竟是酒会这种正式场合,礼服裙还是要穿的,就算她能把发热贴藏在里面两个,也有点抵挡不住申城这种魔法天气攻击。
这就到了使用老公的时候了。郑晴寒扯扯眼前人的袖口:“还真有点,外套脱给我。”
谈时墨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郑晴寒身上,随后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没法走,有个发言还没听,听完之后就能和主办打招呼走人了。”
嗯。郑晴寒回忆了一下酒会的流程:“是不是差不多还有个半小时?”
“应该是。”谈时墨听出她话里有话,看着她,“等不及了?”
哼哼。郑晴寒拿出手机,朝他笑着抬了下眉毛:“吃火锅,去不去?”
“穿这身去?”谈时墨看了一下她的鱼尾裙。
在商场吃,现买身衣服换嘛。郑晴寒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行动力很高地点开小程序现场预约,摩拳擦掌地等着跑路走人,赶紧从这里解脱。
“刚才怎么了?”谈时墨突然问她。
嗯?郑晴寒转过脸来,看了他几秒,感到有点好奇:“我脸上写了什么表情吗,没有吧?虽然自从我出来自立门户之后,营业就变得勤恳了一些,但今天太冷,我不是很有精神营业,不行吗?”
道理上勉强说得过去吧。谈时墨不置可否,抬手将她刚才喝香槟时稍稍有点晕开的口红痕迹稍稍擦去。他眉眼专注地看着她,轻描淡写地说:“我一直以让你的人生里少一些不得已为目标。有什么困扰的事不如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解决呢。”
郑晴寒看了他几秒,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谈时墨由着她靠,不动声色地向她汇报情况:“在你披上我的外套的时候,有大概十个人朝这边看了过来;现在你靠在我身上,这个人数大概翻了两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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