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曦不再多问,我知道他猜到了大概。
出院后,我便把戒指邮寄给了余恩泽。
他好像凭空消失了,再没来找过我。
也许他没有脸见我了,毕竟我看清了他的德性。
我和他之间,终究一场笑话。
既然是一场笑话,我何时才能学会一笑而过?
为了抚平内心的伤痛,我比以往更加努力地工作。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工作上,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去想他。
白天还好,到了晚上是最难熬的。夜深人静,情不自禁我的脑海里就浮现他的模样,搅得我以泪洗面。
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余恩泽?什么时候?
备受折磨的我不断问着自己。
半个月后,余恩泽的助理找到了我,他将那枚蓝宝石戒指放到我的办公桌上,“太太,余总说,这枚戒指是您的。您自己想怎么处理它就怎么处理它,只是您不要再给他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
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眸中有泪,“太太,余总其实不让我告诉您的,但是我忍不住。余总的公司出事了,他现在很不好过,人也病了,一直住院。”
我惊愕地站了起来,手中的签字笔跌落在地……
30:心结
担忧的我疾步走过去,抓着助理的胳膊,“恩泽的公司出了什么事?他在哪家医院?”
助理眉头紧蹙,声音带着哭腔,“半个月前,余氏集团发往各经销商的那批货在到达港口时,被不法分子全部炸了,余氏集团损失惨重。余总因此久病不起。”
我的心猛地一颤,不禁后退了几步。
难怪余恩泽一直没有消息,原来他出了事。
损失惨重!
从未料到余恩泽的公司也会出现这沉痛的四个字。
我能想象出后果的恶劣性。
余恩泽向来是个刚毅坚强的人,可这一次他却病倒了,足见这次打击对他有多大。
“太太,如果您对余总还有点情分,”助理恳求我,“麻烦您去看看他吧。余总真的病得很严重,一直不见好。”
来不及想那么多,我迅速将那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了左手无名指上,然后匆匆穿上外套,焦急地对助理说道,“快带我去医院!”
格城。
医院。
还没等我走到余恩泽的病房门口,只见医护人员推着昏迷的他快速往手术室走去。
婆婆见了我瞬间哭成泪人,“曼曼呐,你可算来了啊!恩泽这几天情况很不好,可他却一直念着你和安安的名字。你知道吗,医生说恩泽当年那场车祸可能留下后遗症,他这次生病就引发脑袋里出现血块,手术风险很大……”
话没有说完,婆婆已经哽咽。
泪水不知不觉盈满我的眼眶,我的心像刀割。
万一余恩泽有什么不测,我该怎么办?安安又该怎么办?
手术室里的灯直到天亮还没有熄灭,时间过得好漫长,成了一种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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