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那个林璇口中所谓的“精神科专家”真的来了。
繁琐的检查程序结束后,他坚定开口,“余总,很抱歉地通知您,您太太患了心因性假性痴呆,也就是精神病。”
“胡说八道!你一定是林璇派来谋害我的!一定是!”
我恨不得站起身给那人一巴掌,可是我被人牵制着,动弹不得。
余恩泽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能治愈吗?”
那人继续胡言乱语,“目前您太太怀有身孕,暂时先在家中保守治疗吧,等她生下孩子再转到精神病医院。”
说完,他转身拿起一根细长的针管,不知往里面加入了什么药物,颜色鲜艳,好像血盆大口。
“不要!不要给我打针!不要……”
我拼了命地挣扎,想要摆脱他们,可我已经筋疲力尽。
这一针如果下去了,我真的就成了精神病,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将彻底被林璇毁掉!
怎么办?
我是不是逃不掉了?
11:凶手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物业上门送春节对联。
我趁机挣脱开保镖,并一脚踹翻了林璇请来的那个“精神科专家”,随后迅速逃下了楼。
冲到马路边,我拦住一辆计程车,箭步跳进去,“司机师傅,快带我离开这里!快!”
司机载着我一路向前,速度像风,将余恩泽的车子越甩越远。
过了许久,待余恩泽的车子已经不见踪影,他才开口问我,“女士,请问你要去哪里?”
我大口喘着气,心中的惊慌和恐惧仍没有消散。
差一点我和孩子就要毁在林璇那个恶毒女人的手里。
万幸老天保佑。
见我没有回应,司机再一次问我,“女士,请问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
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回了就等于去送死。
所以,我该去哪里?又能去哪里?
车窗外又下起了雪,有几片飘在我的睫毛上,瞬间化成水混入我的眼泪,它们顺着我的脸颊簌簌滑落,那种冰凉仿佛带着锋利的边缘一直剜着我的心。
疼。
很疼很疼……
看我总是不说话,司机的脸色变了,语调里夹杂上了愤怒,“女士,你一直不说话什么意思?该不会没带钱吧?”
糟了!
我真的没带钱!
因为刚才急于逃命,我哪里还顾及带钱包。
“看你两手空空一定是没带钱。”司机无奈地叹了口气,“哎!算了,你也别哭了。这大雪天的就当我行善积德好了,你家在哪?我免费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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