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柯南原本和世良真纯在警局里和高木警官一起做笔录, 当然, 对高木来说两个人是来做笔录的,而在另外两名侦探心里, 他们是来交换情报的, 从高木警官那里他们得到了被害者的基本信息,叫什么, 住在哪里, 职业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但是所有可知的情报里, 他们最想知道的答案却没有。
对方没有和栖川鲤有任何的交集。
只是单纯无辜的被害者么?
江户川柯南和世良真纯并不这么认为。
笔录做到一半,高木警官接到了目暮警官的通知,又有一场枪击案发生了, 在米花百货门口,有人当场死亡。
这一次, 江户川柯南和世良真纯两个人一起和高木来到了案发现场。
“昴哥哥?”
一下车,柯南看到的就是站在目暮警官身边的冲矢昴, 另一边是现场调查员正在收集被害者周围的证据, 子弹, 碎片, 血迹都被一一圈出来一目了然, 冲矢昴已经把该说的都告诉警方了, 他看到朝着他走过来的戴眼镜男孩, 他嘴角的笑容不变, 他一点都不会意外,这个男孩走过来和他要说什么。
果然,男孩走到他身边,踮起脚轻声问他:
“她人呢?”
这个她,栖川鲤。
现场并没有栖川鲤的身影。
“昴哥哥,鲤,鲤姐姐呢?”
柯南心里一坠,如果第一个案件只是他的猜测而已,第二个案件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了,这次连续事件,和栖川鲤有关,但是因为什么,这个原因却还没找到。
“她不在这里。”
冲矢昴对视着少年的眼睛他低声说道,男孩和男人相互看着对方,他们是相似的,有着虚假的身份,都是不存在的人,冲矢昴的话语听着让人不解,但是柯南的瞳孔却猛地一缩:
“她在哪?”
冲矢昴应该在她身边保护她的,这是这个男人做出的保证,现在他竟然说,她不在这里。
她去哪了?
“她,受伤了么?”
柯南注意到冲矢昴的车边有一地的碎片,他的侧视镜已经被打碎了,可见当时情况,比现在看到的结果还要惊险,如果栖川鲤当初在车子里的话,她应该是坐在车里亲眼看到面前有人被杀,被打碎的侧视镜给她了一股震慑的作用,凶手是在折磨栖川鲤。
让她恐惧,让她害怕,让她处于时时刻刻怀疑自己被杀的猜测中。
“没有。”
冲矢昴勾起唇角,一如既往那个弧度,但是这一次,柯南觉得,这抹微笑,没有任何的笑意,他听到冲矢昴那个用变声器更改的声音说着冰冷没有温度的话语:
“她被带走了。”
“!!!!谁!?”
柯南的心跳突然加快,他不知道为什么,急需要知道冲矢昴话语中的答案,是谁?谁带走了他?为什么,冲矢昴,不,赤井秀一会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反应?
冲矢昴一向眯着的双眼,此刻睁开了一只眼,他此刻说话的口吻和赤井秀一一模一样,他说:
“我的敌人。”
“Gin。”
江户川柯南怔愣了一下,从男人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柯南与其说惊讶,倒不如说不解,为什么Gin也出现在这里,为什么Gin要带走她?
柯南突然想到上一次水族馆的事件,那一次,Gin也带走了栖川鲤,这一次,又带走了她,柯南想问冲矢昴为什么,但是他也知道,冲矢昴不一定会给他答案。
“昴哥哥,是我们的敌人。”
柯南纠正冲矢昴的话语,可是男人笑着,并没有改口,他看着自己车旁的那一地玻璃,他意味深长的呢喃:
“是,我的敌人呢。”
Gin,我可爱的,可爱的宿敌啊。
你要把我的公主,带到哪里去呢。
******
栖川鲤找出自己房间里的医药箱,上一次使用也是给琴酒包扎,这一次,还是给琴酒包扎,栖川鲤捧着医药箱走回客厅,那个和自家客厅的画风格格不入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霸占着沙发的位置。
男人脱去了自己的外套丢在一边,沾着血的外套在地板上也留下了痕迹,男人不止脱了外套,还脱了上衣,这个男人有着一身和他的身型与之相配的肌肉,就像雕塑一样完美,每一寸的肌肉都可以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栖川鲤闪了闪眸子,没有在琴酒的身体上停留太久的视线,毕竟,撇开他凶残的个性,这个男人的脸和身体,她找不出抨击的理由。
“过来。”
看栖川鲤捧着医药箱站在距离他不近不远的距离,眼神闪烁的模样,像只踌躇的小猫不知道该不该过来,琴酒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声,注意到栖川鲤微微泛红的小表情,他嗤笑了一声:
“怎么,看过那么多次还没习惯?”
琴酒低哑性感的这句话让栖川鲤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了一个个画面,双手撑起来时鼓起的肌肉,腰腹紧绷时的人鱼线,随着他的起伏而动的背脊上的肌肉,栖川鲤越是回想,哪些画面就越让她脸颊发热,栖川鲤忍不住低喝道:
“这没什么好习惯的!”
这是栖川鲤一贯的炸毛样。
她只要害羞就炸毛。
栖川鲤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准备给琴酒处理伤口,女人还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白大衣,冲矢昴带着衣服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栖川鲤被琴酒捞出车子,上了他的保时捷开走了,所以栖川鲤根本没换上她的新衣服,现在栖川鲤穿着这样给琴酒包扎伤口倒是还挺应景的,琴酒的视线在栖川鲤那身衣服上扫了一圈,听着女人压低声音摆出那副冷硬的口吻对他说:
“把手伸过来。”
受伤的右臂被子弹划过,留下一道刺眼的擦伤,这样的伤口并不比中弹轻多少,琴酒伸出了手,捞住栖川鲤的腰肢把她提了过来,栖川鲤晃了晃身子,只能攀着琴酒的肩膀跪在他的双腿边不知所措:
“你做什么!”
“让你习惯。”
掌心感受到琴酒身体的温度,以及他肌肉的硬度,栖川鲤颤了颤,放开自己的双手,琴酒能感受到怀里女人的颤意,以及她若即若离的距离,琴酒抬着眼,他冷淡的眼神却锐利的紧锁着栖川鲤,不允许她移开视线,琴酒掐着栖川鲤的腰,另一只手用掌心掌控着她的背脊,琴酒微微抬着下巴,即使抬起头仰视着栖川鲤,男人也能摆出一副睥睨一切的眼神,琴酒说话时栖川鲤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滚动的喉结,栖川鲤听到琴酒冷淡的开口,明明是冰冷的口吻,却说着火烫的话语:
“你,总是这种害羞的样子,到底是不熟悉还是不习惯?”
栖川鲤拧巴着小脸看着琴酒,这个男人问的一本正经的样子,栖川鲤呐呐的问道:
“不熟悉和不习惯有什么区别?”
呸,她不应该问的,这个男人肯定不会说好听的话!
琴酒嗤笑一声,他把女人扣得更紧了:
“不熟悉,我就让你多熟悉熟悉,不习惯我就让你彻底习惯我为止,栖川鲤。”
琴酒箍着栖川鲤的那只手开始沁出鲜血,到现在还没有处理的伤口变得狰狞起来,栖川鲤皱了皱眉,挣脱琴酒的禁锢,栖川鲤不耐的说道:
“看来你不需要处理伤口,放开我。”
琴酒并不在意自己的伤口,他淡然的说道:
“你不需要在意这种事情。”
栖川鲤扯了扯嘴角,心里嘟哝着:死了算了。
知道栖川鲤在腹诽,还知道栖川鲤心里想着什么,琴酒嗤笑一声,继续箍着栖川鲤的腰肢轻轻一扯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琴酒感受着怀里女人的重量,他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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