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这流言并非流传已久,而是一夜之间突然出现在百姓巷陌之中。
传播速度如此之快,范围如此之宽泛,除了人为,顾子蘅是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能做到如此地步。
“你昨日也出去了,有听到这样的传言吗?”
“没有,所以今日奴婢一听,就赶紧回来禀告小姐。”
鑫儿说完之后也立刻恍然大悟:“但是,连奴婢都能看得出来的把戏,那人怎么还用呢?”
“使计谋不在于手段有多么绝妙刁钻,而是在于要达成的最终效果有多好。”
“就这一夜变故,我就成了人人唾骂的浪□□子,那人的目的已经达成,才不会管她使的把戏有多么幼稚呢。”
“再说了,就算我们已经知道了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请问,你知道是谁吗?”
鑫儿顿时垂头丧气:“奴婢愚钝,不能给小姐排忧解难。”
其实,要说是谁,她心里已然有了答案,连她那日装作府中丫鬟去找江沅的事都如此清楚的人,就只有吴静瑶一个
再加上她那日心绪十分愤懑,一时呈了口舌之快,将那吴静瑶贬到哑口无言无法回嘴。
也正好是吴静瑶挤兑她的由头。
不过就算知道了是谁,她也没有证据去指证人家。
“你先去厨房给我拿两个包子来,吃饱了,我再好好想想该怎么办。”
鑫儿行礼要走之时,她又赶紧问道:“对了,母亲知道了吗?”
“如今外边都在传小姐的事,夫人又常和外府的夫人们打交道,估计马上也会知道了。”
这流言本身倒不至于让顾子蘅头疼,可是顾夫人那副气急了要杀人的气焰才真真是令她感到可怕。
——
而另一边被顾子蘅想了许久的吴静瑶鼻子一痒,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正巧遇上房里的丫鬟端了瓶新鲜的花进来,鼻子一嗅到那花的香气又打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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