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也不曾想自己越描越黑。
“但我真的绝非此意。”
“你是绝非此意。但是间隔不过几日你便与他人订亲,这也足以令我父母蒙羞难堪,足以......足以令我沦为整个京都的笑柄,我左不过......是个被人厌弃的人罢了。如此,我倒还要感谢圣上赐下的圣旨,到底还给我挽留了些尊严。”
侍应拿了木屉子正准备到庭院交给等候多时的两位小姐,却不想遇上这样的场景,虽也在话本子里看多了这种公子小姐的情情爱爱,但头次亲眼见到,没想到竟比话本子里的还要精彩。
薛采薇头个发现了侍应的身影,知道再说下保不齐就要传出些闲言碎语,正好也赶紧拿了东西回府,便唤了身边丫鬟去接过侍应手中的屉子。
一边使了个眼色给连枝,后者知晓其意,赶紧拿了几两银子塞给了侍应。
“你刚才可是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那侍应得了比一个月月例都还要多的银子,赶紧点头哈腰:“是,是,小人只是送了装点好的糕点来给二位公子,再没有遇上其他什么事。”
见那侍应走了,薛采薇环抱住顾子蘅便往外头走。
江沅还想说些什么,薛采薇狠厉地瞪着江沅道:“江公子今晚说的已经够多了,剩下的不必再说。现你与子蘅都已有婚约在身,你这样唐突地来见子蘅本就不合礼数。再说这些个尘埃旧事,本就不足以挂齿。最后,预祝江公子与相府千金喜结连理,早生贵子。”
之后,顾子蘅便不再与他多做纠缠。
在走远之前,隐隐约约地听到他轻叹了一口气。
“我实有苦衷。”
但顾子蘅从此以往便只想与他断干净关系,并不对甚在意他这句话,毕竟他说的任何都在她眼中只是苍白无力的辩解。
——
楼下的热闹散了,李泽见李泓还是张不见丝毫情绪的脸,面前的糕点也一动未动。
“如何?”
“圣上为了给你赐婚,都把人好好的姻缘给拆了,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你要是还不想娶那顾家小姐,也有些说不过去吧。”
李泓连年在极北打仗,手握北线铁骑兵权,却从未回朝述职。
他知道朝堂上对他颇有微词,但竟没想到圣上居然会以赐婚来平衡他与朝堂之间动荡的局面。
他虽未有妻妾,却也不想应付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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