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孩子他爹呢。”
“你不介意的话,我乐意至极啊。”谢晋函挑眉笑道。
他皮相长得好,虽然平时在宋寒蝉面前总是傻里傻气的,但一笑起来,眼尾上挑,有一股子风流倜傥的贵气。
宋寒蝉随手捞起一个抱枕砸过去,笑骂道:“谢晋函你要不要脸,哪有你这样上赶着喜当爹的。”
谢晋函轻巧的一手接住,小心地给她放了回去,然后手撑住床沿静静地看着她,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宋寒蝉,我是认真的。”
宋寒蝉愣了愣,恍恍惚惚听他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机会,以后让我来保护你。”
窗外,葱葱茏茏的大树,夏蝉贴在树干上不知疲倦的叫着,有穿着病号服的老头在树底下下棋,棋子敲在棋盘上,清脆作响;不远处的长廊,丈夫扶着妻子小心翼翼的散步,时不时轻言细语问她累不累。
这是满是温情的人间,可此时的宋寒蝉已经不再需要这样的温情了,她看一眼谢晋函,他还在深深地看着她,执意要她一句答案。
宋寒蝉轻轻皱眉,刚想开口,谢晋函抢在她说话之前,开口道:“算了,你不用回答,保护好你是我的事,你的答案怎样不重要。”
宋寒蝉顿了一下,没所谓地回答:“哦。”
谢晋函快气死了,气的呕血,偏偏不用她回答这话又是他自己说的,他还不能说什么,只能气急败坏地离开。
走出去老远,还能听到皮鞋踏在地上哒哒声,显示着主人心情的不愉。
谢晋函走后,宋寒蝉笨拙地下床,她现在已经快九个月了,肚子大的有些吓人,走起路来慢慢吞吞的,一摇一摆,从后面看像只憨态可掬的企鹅。
企鹅走到了秦野的办公室,敲敲门,听到里面男人一声进来,她才推门进去。
秦野没想到宋寒蝉居然会来找他。
他最近在忙实验的事,加上宋寒蝉身边已经安排了专业的产科医生,他这个心理医生作用已经不大,所以也已经两三天没见到她了。
没等他开口问,宋寒蝉语气平静道:“秦医生,我想见许清和一面。”
秦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宋寒蝉醒来快一个月了,一直把许清和拒之门外,不愿意见他,现在忽然改变主意,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接到秦野的电话,许清和迅速赶了过来,秦野看人到了,明白自己该撤退了,他刚站起来,宋寒蝉淡淡地说:“秦医生,你坐下吧,帮我做个见证人。”
见证人?什么见证人?
他只是一个单纯可怜又无助的心理医生而已,实在不想掺和这两人的烂账,可孕妇都发话了,他又直挺挺的坐下,双手摊开,摆在两条腿的膝盖上,眼观鼻子鼻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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