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不放心地问:“倒是你,不会过了半辈子再回首,发现自己爱的其实还是叶佳怡,不是我?”
许清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别胡说。”
恋爱中的女孩,总会给男朋友准备各种各样的送命题,宋寒蝉也不例外,只听她又问:“那你哪天要是失忆了,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许清和眼眸深深看了她半天,然后轻笑道:“不会,我的心跳记得你。”
宋寒蝉心脏怦怦直跳。
这句话分明是她之前说过的,难道许清和也有每次的记忆吗?
她试探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他表情不变,反问道:“知道什么?”
好像不像是在说谎,宋寒蝉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她岔开话题:“你很难接受吗,舅舅其实是你爸这件事?”
许清和淡淡道:“从我十岁那年到林家开始,舅舅在我生命中就犹如父亲般存在,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可你看起来很难过。”她伸出一跟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头:“要不要喝酒,车里有,我去拿。”
她从他怀里退出来,想去后备箱拿啤酒,却被男人拉住重新搂进怀里:“成年人排解难过的方法不是喝酒。”
宋寒蝉不明所以,仰头看着他,有些呆呆的问:“那是什么呀?”
清冷的月光散在女孩的脸上,脸很白,唇很红,像皑皑白雪上落下的一瓣红梅。
男人目光落在那抹红唇上,眸色越来越幽深炽热。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的唇舌霸道又强硬,跟他冷情的外貌毫不相符。他勾住她的舌头,反复勾缠吮吸,吻得十分动情。
宋寒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死一般,全身冒着热气,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都变成了粉色,她双手环在他的腰间,无意识的摩挲着。
这个吻还在继续,从额头到眉间,一路吻到小巧玲珑的耳垂,玉色的耳垂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染成了艳丽的大红色,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许清和终于松开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笑几声,嗓音暗哑:“酒精,怎么比得上恋人的亲吻和爱抚……”
说话的气流轻轻扑在耳朵上,痒的厉害,一阵电流窜遍全身,宋寒蝉觉得尾椎骨一阵发麻,浑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宋寒蝉愣了半天神,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她拨了拨头发,眼波流转,媚眼如丝:“这个我会~”
她踮起脚亲了上去。
花前月下,耳鬓厮磨,爱意正浓。
宋寒蝉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眼睛蒙着黑布,嘴巴贴着胶带,手脚缠着绳子,她呜呜咽咽挣扎了半天,累的半死,绳子半点没松动。
她像条死鱼一样瘫在椅子上,再也没有力气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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