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是养伤的最好的气氛,鞑靼的经济终于一点点地恢复到了原先的模样,才短短的几个月,那卜娑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从昏君到现在的明君,可谓是波折万分。
也许是安静的气氛下待久了,又或者是因为鞑靼如当初的大明京城一样,让我刻骨铭心地痛过,我居然有了回家的冲动。
忽然想起很多人。很多当初感情也算很好的人们,还有那个对我说我们永远是一家人的柳彦,甚至想起了那些曾经背叛我或被我所背叛的人,我终于想回家了。
从离开皇宫到如今,居然已经整整九个年头。
这年的初春没有积雪,一开始就春暖花开,我靠在鞑靼王宫的柱子上问上官可怜:“你想家了吗?”
上官可怜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却淡淡地说道:“是该回家了!”
大明永乐八年的夏天,我终于带着娃娃向那卜娑辞行,他看着我坚决的样子知道我去意已决,也就不再挽留。当我带着娃娃走出王宫议事厅的大门时候,对着迎面照射过来的阳光勾起了嘴角。
流浪够了,应该回家了。
夏末的天气依旧很是闷热,我拉着娃娃的小手站在鞑靼王宫的大门口,看着那扇厚重的金黄色大门许久,眼角有泪轻轻滑落。这一次,终于要离开这里了。
“妈妈,你的眼睛为什么会流水?”娃娃晃了一下拉着我的那只手。
我看向她,伸出另一只手抹去脸上的泪水,笑道:“因为妈妈昨天喝了很多水。”
娃娃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朝我露出甜美的笑,道:“妈妈,我昨天也喝了很多水,难怪昨天我的水都流到床上了。”
我的悲伤情绪在娃娃可爱的话语下消失,忍不住笑出来,眼角的泪却再也止不住。不远处传来马蹄声,顺着那声音望去,上官可怜驾着马车朝我们靠近。当马车在我们身后停下来后,上官可怜跳下马车朝我们走来。他靠近我后,伸手抱起娃娃,亲了亲她可爱柔美的小脸蛋,问我:“小姐,我们可以走了吗?”
我点了点头,正准备朝马车走去,可是被上官可怜抱在怀里的娃娃却挣扎了起来。她的小脸鼓鼓的,我忙问道:“娃娃,怎么了?”
“妈妈,伯伯不出来送我们吗?”娃娃有些生气地问。
我摸了摸她绑着发包的头,笑道:“伯伯很忙,可能没时间来送我们了。我们要走了哦,回去看看娃娃的舅舅,说不定还可以见到新舅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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