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南被敖越弄得有点痒,伸手轻轻捏住他的耳朵:“哪来的小狗这么爱蹭人?”
敖越抱着他哼唧了两声,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指了指桌上的花盆:“南哥,我给咱家带回来一个新成员。”
柳思南观察了一下这个新成员:“你从砖缝里挖的?”
“屁,”敖越从兜里拿出手机晃了晃,“斥巨资买的,要是卖花那小孩儿不说是募捐,光看价格我会以为这草是从珠穆朗玛峰上新鲜采摘空运来的。”
柳思南勾起嘴角揉了揉他的头发。
敖越直起身子:“不行,我得给它起个名字以证明它尊贵的身份。”
他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说:“要不就叫富贵吧,简洁明了。”
还没等柳思南对这个简洁明了的名字作出什么评价,敖越立刻否定了自己:“这听着怎么那么像一条土狗的名字呢?要不还是叫厚厚吧。”
“厚厚?”柳思南发出了疑问。
敖越把花盆举到他面前:“你能看出来这是含羞草吗?是不是连含羞草远房亲戚的隔壁邻居都不像?”
柳思南点头。
“所以说,”敖越放下花盆,“这都好意思滥竽充数当含羞草,脸皮也太厚了。”
柳思南笑了:“我觉得它有点委屈。”
敖越伸手拨弄了一下厚厚的叶子:“委屈啊,委屈就憋着,最好能憋出朵花来,这不都春天了吗,能不能稍微积极点开朵花啊?”
说到开花,他想起来很久之前自己带柳思南去魏叔那家小店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天台的花在春天会开得更漂亮。
“哎南哥,你周末有时间吗?”敖越问。
柳思南点点头,然后说:“想去哪儿?”
敖越没直说:“你还记得我第一次亲你的地方吗?”
“记得,那家咖啡店的天台,”柳思南摸摸他的后颈,“你的秘密基地。”
小敖同学表示满意:“答对了,恭喜你再次获得参观秘密基地的机会。”
“只有这个?那下次可能就答不对了。”柳思南眼带笑意。
敖越非常会意地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还有这个。”
周末很快就到了,敖越跟柳思南出门那天还特意换上了白衬衫和蓝色的毛衣背心。
柳思南由上至下地打量了他一下:“我记得这套衣服。”
“那当然要记得了,我上次折腾着找了一晚上这件背心,就是因为你喜欢蓝色,想给你留个好印象。”敖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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