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下了咒一般，乔湛听话地点点头：“想，我想杀了沈慕。”
97. Chapter 97
刚说完这些, 乔湛整个人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周身哆嗦着抱住肩膀，无助地紧靠背后的床沿。
看他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 萧愈越发地满意, 奖励般地拍拍他的后背。
“阿湛，继续说下去, 你为什么要杀沈慕？”
萧愈捧住乔湛的脸，嘴唇贴到他的眉骨上细密地落下轻吻。
“他……杀了我的孩儿，他的哥哥杀了我的爹娘，我要报仇。”
乔湛任他亲吻额头，愣怔着看向前方, 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萧愈之前在梦中对他说过的话。
“他强占了我的妹妹，然后却杀了她。”
“我要报仇，杀了他, 让他痛不欲生。”
“将他万箭穿心。”
“保护主人。”
萧愈拢着乔湛的腰, “你还记得你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吗？”
乔湛摇摇头。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只要你记得，日后的生活中, 只有我一人便好。”
萧愈点燃香炉，指引着乔湛茫然的内心, 满意地看他顺从点头。
“是，主人。”
* * * * * * * * *
苗泽的夏夜凉爽宜人，苏泽恩向来心大, 明明下午的时候还在为寻找乔湛而发愁, 到了晚间，便只知缠着沐十一要甜果子吃。
“莫要吃得多了，小心晚间腹痛。”
沐十一攥住苏泽恩往口中塞果子的手腕, 另一手按在暗里的某处沉声警告他。
苏泽恩撇撇嘴，乖顺地将果子放进沐十一手中，“不吃就不吃。”
靠在围栏上远远望着恩爱的二人，沈慕用指腹轻拭眼尾，余光瞄到走过来的人，掩饰性地清清嗓子。
“沈盟主还真是个情种啊。”乔礼端着装满糕点的碟子踱步过来，递到沈慕脸前，“喏，多少吃一点，看你晚膳都没吃多少。”
“你日子过得不错，毒尊待你也好。”
沈慕接过碟子，捏起一块丢进口中咀嚼，歪头看他。
乔礼转头回望着他，也叹了口气，抬手按上沈慕的眉骨，慢慢摩挲，“我连做梦都没办法忘记你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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