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气哄哄地愤恨离去,萧朝叹了口气,无奈地捂住眼睛低笑一声,蹭去指缝中淌出的液体。
明明活着,才是惩罚。
* * *
早在昨夜萧朝的房内熄了灯烛的时候,乔湛便被沈慕以天气寒凉为由带回了水木清华,未待听他反驳盛夏炎热之时,沈慕就已经叫他切身体验了自家夫君的独门按摩手艺。
结果也是可想而知,按着按着,沈慕的行为就开始有些不轨,被不苦的哭声打断才咬牙切齿地停止自己为所欲为的行为。
没有遭受到某种行径的乔湛在晨间醒来,自是无比舒适安逸,吃过早饭便又如约来到了萧朝的住处陪他说话聊天。
他们四个人谁也不知沈况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使矜贵的怀王殿下就范,乔湛作为四个人中,在第二日第一个看到他的人,隐隐有了几分优越感。
极有礼貌地谢过归巢端来的茶点,乔湛靠在椅背上悠闲地吃着,喝过了两壶茶,才将气色颇为红润的萧朝从房间里等出来。
看他的这副模样,倒不是痛苦的表现,向来昨夜过得定是尤为美好。
“怀王殿下,”乔湛放下茶杯起身迎他,躬身抱拳,“如愿的滋味儿如何?”
萧朝弯腰回礼,扯了嘴角笑道,“托乔兄的福,自是不错。”
余光瞄到乔湛落座桌上的水果茶点,萧朝微微颔首,伸手示意请乔湛坐下,“乔兄继续。”
乔湛向来馋嘴,听他如此说,倒是没有再客气,回身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大喇喇地吃了起来。
那茶点中的蛊毒是以萧愈的血炼制,早已在悄无声息间渗透到了乔湛的每一寸经络,中原之人从未见过蛊,至此身为神医的苏泽恩也无法对此有所察觉。
看他吃得满面笑意,萧朝愧疚地低头饮茶,心情复杂不已。
“怀王殿下怎的只喝茶?”
乔湛看他愣愣地盯着自己,颇觉怪异,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乔兄尽管吃,在下的胃口不是太好,有些吃不下。”
萧朝怔了一下,急忙换上往日的做派,一脸明朗的笑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捶着腰侧,意有所指地朝乔湛挑眉。
几乎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乔湛红着脸瞅他一眼,尴尬地低下头往嘴里塞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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