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看起来虽不是险恶之人,陛下又宠爱有加,但若真与梁国的皇室有什么牵连,恐怕臣也不能隐瞒……”
白易潇道:“这么说,你怀疑他是梁国的皇族?”
“陛下公私分明,不计与梁国皇族之仇,为天下百姓与梁国议和,是天下百姓之福。但是陛下与梁国皇族之仇,莫说是陛下自己,臣至今也不能忘怀。”
张太医看着白易潇,叹了口气,道,“侯爷是没有亲眼见过,那时候陛下还是十几岁的孩子,被梁国送过来时,浑身没有一块好皮,连骨头都断了不知多少处,看着都令人心惊。”
“太医局其他人都说不能活了。陛下是拼着复仇血恨的信念活下来,但冷暖交替的天气,都如虫蚁啃噬,浑身骨裂一般,除了老臣,其他人是都不知道的。”
“若说对梁国皇族那些牲畜不如之人的仇恨,老臣与陛下一样,都是刻骨铭心。眼下虽与梁国议和,但与梁国的皇族,定然不共戴天!”
“虽说如此,”白易潇道,“梁国的皇室也不全是为非作歹之人,也不可一概而论吧?”
张太医反问道:“侯爷觉得,是梁国那位扫荡天下的杀神先帝不是为非作歹之人,还是梁国当年那群害陛下至此的皇子,不是为非作歹之人?”
“既然你现在怀疑皇后是梁国的皇族。”白易潇问道,“那你觉得皇后也是当年为非作歹之人?”
“如果是皇亲公侯之家,那皇后的确有不知情的可能。”张太医道,“但若是生长在梁国宫中之人,说清白无辜的可能,侯爷觉得能有多少?”
“不过老臣是行医之人,不会害人性命。在确定皇后娘娘的身份之前,不会向陛下胡乱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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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殿
“娘娘喜欢这朵花,还是这只簪子,或者这个钿子?”
妆台前,一堆宫女嬷嬷围在林渐周围,手中拿着几件繁复华丽的簪子和花饰,一个一个问林渐喜欢什么。
林渐感觉已经被打扮了很久,看得眼睛看得有点花,答道:“都可以。”
“娘娘喜欢哪个颜色的胭脂?”几个深浅不一但几乎没什么区别的颜色摆在林渐面前,一名嬷嬷滔滔不绝地介绍道,“这个颜色浓艳一点,这个颜色妖娆一点,这个呢粉嫩一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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