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不敢回话,就向栾云晔鞠了个躬,拿着斗篷轻手轻脚地转身退下,示意宫人们都不许发出声音,去前面路上清理闲杂人等。
一路上没有任何旁人,栾云晔把林渐抱回寝宫,俯身放在床上,垂眸只见一张脸红扑扑的,好似春深时节的海棠,比平日里平添了三分柔媚。
栾云晔一手按着床榻,就这么看着床上的人,观赏绝世珍宝一般,仔仔细细地欣赏了良久。方才正要起身,床上还在合着眼睛的人一抬手,抓住了栾云晔胸前的衣襟。
栾云晔温声道:“我去沐浴,马上回来陪你。”
林渐不听,不仅不松手,还哼哧哼哧地扯开了栾云晔的衣襟。
“你再闹。”栾云晔的目光如鹰隼盯着猎物一般锁定在林渐身上,“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对于栾云晔的威胁也不害怕,床上的人也丝毫不害怕,仗着自己喝醉了为所欲为,还把栾云晔的衣带扯开了,拽着栾云晔的衣服怎么也不肯放。
栾云晔盯着床上不知死活的人,微微眯起眼眸,欺身压了上去。
12. 海棠沉醉 水中明月,一碰就碎
被压在身下的人闷哼一声,蹙起了眉。
栾云晔看着身下的人拧在一起的眉头,似乎醉得难受,起身自己另外披了一件衣服,对门外命令道:“高业忠,取一碗解酒汤来。”
高公公连忙送了一碗解酒汤送进去。
栾云晔舀了一勺喂给林渐,林渐不吞,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他喝不进去。”高公公站在一旁小声提醒,目光有几分期待地看向栾云晔。
栾云晔用帕子擦干净林渐脸上沾染的药汁,盯着林渐沉睡中的脸。新月一般弯弯的眼睛,羽扇鸦色的长睫,底下绯红一片,深深浅浅好像浓春里沉醉的海棠,看的人也跟着有了三分醉意。
眉眼间春风明月分外撩人,奈何现在的身子脆弱如水中明月一碰就碎;只可远观不愿任人亵玩,他却偏偏撩人起邪.心不自知。
栾云晔盯着躺在的人,渐渐蹙起眉,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住林渐的下巴迫使他开口,将解酒汤直接从林渐口中灌了下去。
在高公公惊愕的目光中,栾云晔将一整碗药汁灌得一滴不剩,迫使林渐全都喝了下去,立刻放下药碗转身去浴室:
“备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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