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璟和连九双双浑身赤裸,倒在床上,注视着彼此。
连九被他直接又深情的表白烫的耳朵发红,他觉得此时此景应当说点什么来回应连璟,才不算辜负这火花四溅的气氛。
“你行吗?”
这话一出,连九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巴掌,他都在说什么!?不行的话硬邦邦滚烫烫抵着他的那玩意儿是什么?
“那个,你别介意,我就随便说说……”
连璟额头上青筋直跳,这次不是因为魔气复发,而是被连九气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
这一夜,连九为他不经大脑胡乱说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连璟为了惩罚他,只好让他多用用嗓子,最好是再也说出话来。
……
事实证明,连九的自愈体质确实不是一般的好。前一刻还哭的眼尾发红、手脚瘫软,没多久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连璟对着这样的连九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两人简单清理之后,又重新躺回了被窝。
连九枕在连璟的胸膛上,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声,手里捏着他的一小撮头发把玩:“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是男子的?”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
连九仰起头惊诧道:“这么早?”
“对啊,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查了你的脉象。”其实对他来说,只要这个人还是容九,无论男女都不在意。
就算不是人,他也能逆天而为,让他再次转而人形。
“哦!”连九又问:“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是不是一见钟情?我记得见面第二天就下了赐婚的圣旨。”
“是啊,一见钟情。”只是比你以为的再早几年。
彼时他们各为其主,两军交战。阵前容九穿着一身火红的战甲,手持赤锋,骑在马上,自信又狂妄,张扬的对他喊道:“主动投降,本将饶你不死。”
那一天,隔着满目风沙,连璟看到了他,从此埋进了心里。
连九听到他的回答,心道果然,又道:“那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你的吗?”
“什么时候?”
“灯会那天吧,我被人打下了高楼,你稳稳地接住了我。不对……也许更早,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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