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庆阳快速的上完了药,试着舒展了几下,还趴下做了几个俯卧撑。
直到那抹撩动他心弦的倩影从门外进来。
“腿还疼吗?”
“明天去领证吧?”
两人一起开口。
江暖怔了一下,这么急切的么,不过也可以理解,二十五六岁的单身男青年,现在还和她住在一起,要是不着急她就该急了吧。
“你不是还要打结婚报告?”
江暖关好门,问道。
“早就打过了,明天拿了批复文件就可以去领证。”
想到这里,庄庆阳就很有意见,所以今天他对姜政委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还打报告呢,上一份找出来给我批了。
江暖感受到了他的小情绪,开始坐在桌子边仔细的擦脸霜。
最近只顾着忙呢,皮肤都有点干了,改天捯饬个补水面膜出来,不能仗着年轻就不保养,那样老得快。
身后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后脑勺给看穿个洞。
她还是慢悠悠的,一点不着急。
“暖暖,你能快点嘛,我等急了。”小粉红突然开口。
江暖砰的一声拍了桌子,“你急什么,难道你还想全程围观?”
“这些内容我们看不到的,你们还是有基本的隐私权,我们看到的都是打码的,而且是厚码。”
“所以说你试图看过!”
江暖瞬间发现了盲点。
小粉红:……
“倒也不是,一般情况下我都会提前下线的,我又不是变态。偶尔进展太快了,猝不及防啊。”
“别说了,你倒是快去,太心疼我们庄庄了,都憋成什么样了。”
她又想起庄庆阳,人家还在那眼巴巴等着呢。
“闭嘴,明天见。”
“好嘞,明儿见!”
江暖从桌子前站起来,轻轻甩了甩手,妈的刚才拿一下用力过猛了,有点疼。
庄庆阳终于等到人一步步走过来,快到身前的时候,实在按捺不住,一把拉过来,揉捏着她的小手。
“拍疼了?好好的拍什么桌子,再把手给伤了。”
热度逼人,江暖只觉得身体突然被暖气包围了。
“你怎么还不睡,挺晚的了。”她岔开话题,心里倒是不怎么介意提前发生关系。
在她看来,贞洁的概念,就是古代男权社会给女性的枷锁,让你拼命的看重贞洁,从而更好的掌控女人。还能够站在道德的高地来指责不洁的女人,可就连这种道德规范也是他们书写制定的。
否则为什么同样都是人,而提到贞洁,大家想到的只是女人呢。
有太多因为意外失去那层膜的女人深受其苦,骑自行车都会捅破,甚至有相当部分的女人,那层膜的孔洞比较大,根本不会有落红。
难道男人没有贞洁?
都是血肉做的身体,男人为什么不需要被评判?
他们既是裁判又是参赛者,这是一场注定不公平的比赛。
可以洁身自好,但是没必要过分在意这个概念,这是江暖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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