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十一觉得还是得说实话，颤着声音开口，“那…王爷是要杀了我吗？”
虽然他已经背叛了太子，给太子传递过假消息，但是并没有证据证明，太子在楚景昀身边的眼线只有他一人。
“那我要先确定一件事。”
“什么？”和楚景昀对上视线，却没有想象中的失望，反倒依旧是冷静的面容，如同往常的王爷一般。
楚景昀停顿了一会，带着几分戏谑看向十一，缓缓开口，“十一人已经是我的了，那心是不是也是我的呢？”
十一一愣，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当然，属下愿誓死追溯王爷。”
十一没有丝毫犹豫地说出这句话，带着异常的喜悦和兴奋之情，潜伏在楚景昀这这么多年，他终于也可以堂堂正正地说出这句话。
“我信你，否则我就不能好端端地待在王府了。”楚景昀也跟着笑了，他是不是得感谢楚景恒给自己送来这么一个宝贝呢？
起身穿衣，他该去好好教训一下捣乱的一号了。
然后胆战心惊了一个晚上的一号终于被点名了。
书房内
一号跪在楚景昀面前，大气也不敢出。
而楚景昀也一句话也没说，翻看着手中的书，许久了才开口说道，“我和十一已经确定关系了。”
“……”原来王爷有短袖之癖，哎，果然是受当年那件事的影响，一号心里一个劲的心疼王爷，这孩子怎么就长成了这样，不，或许他也有责任。
楚景昀敬一号是长辈，身边的老人了，所以才会和一号说这些，不过看一号的反应还挺有趣的，就不再让他操心了。
“这件事暂时保密，你也不要对十一有什么心里负担，平时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刘杨那边情况如何？”楚景昀微微抬眸，刘杨自然就是接替他去镇守边塞的将军，是他这边的人。
“已经在戎族那边埋下种子，一旦京城按计划进行，那边随时可以跟进。”
“很好，现在就只差大理寺和丞相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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