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夜…”
苍想解释他对冰夜的照顾都是真的，可是他不敢保证他父亲的目的是否真的单纯。
苍嘴张了张，话却哽在脖子里。
冰夜没有理会苍的反应，似乎想把自己整个情绪全都发泄出来，现在他冷静得可怕。
“咳咳...咳咳咳。”
冰夜刚想开口，却剧烈咳嗽起来，苍有些深深地看了冰夜一眼，却依旧被冰夜冷漠的目光挡回，冰夜的要的可不是同情。
苍突然觉得自己真可笑，他之前居然盘算着如何将这个比自己强大了太多了学生带回去，看到他受伤的那一刻，他居然有种看到希望的激动。
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真的想害了冰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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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就听到冰夜声音接着响起，语气更是没有留丝毫温度。
“如果我猜的不错，那项实验很早就开始了吧，呵，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人呢？”
“在父亲眼中，我不过就是一个为他创造价值的物品罢了，死活毫无意义，成功了就是他的荣耀，失败了就是一具尸体。”
“他们，还真是疯狂啊……”冰夜站起身来，走到办公室的大玻窗边，看着下方忙忙碌碌地的异能者和普通人。
过了片刻，冰夜缓缓转过身来，背靠墙壁，而视线则聚焦在苍开始出现一丝慌乱的脸上，“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教官？”
半张脸藏于阴影之下的冰夜，那双眼似乎要洞察自己的内心，嘴角勾起的弧度带着渗人的意味，苍只觉得现在
受伤之后的冰夜似乎更加可怕
不，或者说他多年未见，冰夜已经成长了太多，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夜，那股陌生的感觉只让他汗毛直立，有一种被死神盯上的感觉。
威压没有持续太久，就以冰夜捂着胸口咳嗽结束，“咳咳…咳。”
“冰夜你没事吧，这么严重白雨那小子没给你治疗吗？”抛下心中诸多念头的苍现在只把冰夜当做自己的学生而不是任务目标，他连忙起身跑到冰夜身边。
可冰夜不买他的账，推开苍的手，冰夜反问，“是不是觉得现在抓我回去易如反掌？”
冰夜在苍要开口否认前打断了他要说的，“我知道你有这种想法。”
“不过看在教官你辛苦培养我这么多年的份上，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呢？”
“你答应回中央？！”苍的表情出现一丝波动，冰夜居然会答应回中央？难道又有什么阴谋？可是以冰夜现在的状态，苍实在不会相信他会打中央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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