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回得很迅速,“晚上八点半我开车到你教学楼下,不见不散。”
锦官看着短信,哈地笑出来,心想着老爸怎么还在这后面加个“不见不散”捏,她能跑哪里去?总归是要回家的。
想了想,终于找到个理由给程子言发了信息,“程先生,今晚我要回家咯,我家有大闸蟹吃!某人不要羡慕我!”她还没忘记在最后打出一个流口水的表情。
此时程子言正在公司开会,部门经理跟他汇报着上半年的利润分析,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然后便是一阵粤语歌的音乐,是陈奕迅的《最佳损友》。
祝锦官最喜欢的歌者在唱,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程子言按掉响铃,对着对方示意一下继续,自己则低下头,看着手机屏幕。
那个经理有些尴尬,他实在摸不准Boss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他的汇报出现纰漏还是这会议太过冗长无趣,使得他要兴致缺缺转而去关注一条手机短信。
忽地,在场的人都有些惊讶,一向表情疏离的Boss竟然对着手机露出了一个非常粲然的笑,像是万家灯火一齐绽放,点亮了无边的漆黑的夜空,又好像是滂沱大雨之后,天边出现的那弯温柔的彩虹。分明是一个清冷着很酷笑起来又很帅的男人啊。
他手指动了几下,抬头时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尽,对着满桌寂静的与会者,轻描淡写了一句,“哎?继续呀!”
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锦官的手机上收到程子言的回复,“程太太,请好好上课。”
她很无语地盯着这条信息看了很久,最终无话可说,乖乖地继续听老师讲天书。
这个程子言,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啊,轻飘飘两句话,简简单单八个字就把她的热情全部消灭了。锦官一边怨念,一边盯着手机上那“程太太”三个字出神,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噫,真的就这样成为名副其实的程太太了。
一时间心里突然陷入了慌乱,陡然从少女转移到少妇的身份,其间巨大的落差感在瞬间袭击了她……
却不知道应该向谁去说。
锦官想了很久,在熟悉的人中,知道她和程子言婚姻的大概只有陆正轶一个吧?那个人,现在又在哪里呢?
她几乎是不抱希望地,给那个号码发了信息,“陆正轶,我突然想离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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