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凡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舍身分离咒的,莫不是在你魑魅族.....”
“不会!”诀昌斩钉截铁,“绝不会。我对舍身分离咒都是思考了许久才想了起来,在我魑魅族,不会有人教他,何况,在我魑魅族中的那些族人,三千年根本过不了罔河,自然也不会与白阴教有何关系。”
那只能是青凡来了九川之后,那么,白阴教的爪牙诺家野?
没想到诀昌坚决的道,“绝对不是。”
“为何?”
“他没有单独接触青凡的机会。”
“诺家野常去浮仙渡,你怎知他没有那个机会。”
诀昌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坚持道,“我说了不是他,就不是他,你必须信我。”
想起了诀昌对这诺家野似乎有些不同。却也没心思追问。诀昌自然不会害青凡,既然他说不是诺家野,那暂且就当不是吧。
可是还会有谁?
孔筝?孔筝与青凡并无单独接触的机会。
还会有谁?一时思虑不出。
“此咒如何解?”常陵郡问道
“不知。”
“若是让坞源把记忆都还给青凡呢?”
“如何还?你们九川可有这样的法术能输送记忆?”
常陵郡答不上来,自然是没有。
“坞源不会法术,无法自行把记忆还回去。青凡定是不会主动去把记忆吸走。而又没有一种法术能让第三人来操纵。就算你要研习这样的一种法术怕是一年半载也未可知。可是,你以为你还有那么多时间?”
“为何?”
诀昌叹息道,“你以为我今日为何对你全盘托出,是为了青凡。他现在已经在沉沦的边缘,只差最后一步,就再也无可挽回了。你见我亲吻他,你此时该是明白我为何那么做。”
“用你的魔气压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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