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跟姚少司的死有没有什么相同之处?”略想了一下,我觉得他们之间应该是有点关系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这种感觉。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欸?白瘟疫话里多了丝激动的赶脚?
“呃,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说完抬头望他的时候,白瘟疫眼里闪过一丝失落的意味,但太快了,我没看懂什么意思。再望过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有。
“她是掉到一个坑里的,应该是后山树林为了捕捉老鼠啊猎物什么的,坑里放了大型捕兽器,她掉下去的时候夹到头了,当场致命。”
这……真的不是蹩脚的小说剧情么。
“那这么说她跟姚少司其实是没什么关系的?”
“唯一有关系的大概就是我们那晚都去追悼了一下姚少司。”白瘟疫轻叹,眼神飘向远处说道。
我亦轻叹,谁说世事不是无常呢,意外总是这样突然。所以说,尽量珍惜当下珍惜所有吧。
两天过去了,夜绪都没有回来过。
我不禁有点担心。心里总是有股隐隐的不安,这种感觉很难说得清楚。
夜绪是我读高三那年捡回来的,那天晚上刚下晚自习回来,跟几个好朋友成群结伴的往家里方向赶,其实,说实话我觉得那时候自己挺活泼开朗的,身边也是有两三个较要好的小伙伴的,不像现在,总是只身一人,有点孤单。话题有点扯远了,那天晚上注定是个不同寻常的晚上。因为,我遇到了夜绪。
他倒在我家小院子里,高烧不醒,而且胸口有个不同寻常的伤口。
嗯,其实吧,那时候我还是挺善良的,想都没想就把他送去了诊所,居然没有想过万一他是坏人怎么办,没有想过万一他醒来讹诈我再来一场“农夫与蛇”的故事怎么办?要搁现在,我肯定是懒理这人生死的。
医生说高烧是那伤口引起的,可是他们也检查不出那伤口是怎么来的,最后的结论是细菌感染弄成的伤口恶化,总之最后结果是把我训了一顿说作为家属怎么这么不注意之类的,差点就把我爸妈叫来了。
万幸,因为我的经历之故,父亲母亲总会想着法子塞点钱给我,我知道他们是想补偿我开智得晚。
但不幸的是,这人醒来后居然不记得他是谁而且也不记得他从哪里来。当然,也没有钱还我。
第二天高烧退后,他就坚决出诊所了,也不管伤口是不是还会恶化。
总之,非常坚决的拉着我走了,而且还厚颜无耻的跟我回家,说他醒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而且他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万一被人拐走了怎么办。
我很是认真的端详了一下他的脸,讲真,是挺妖孽的,被拐走的可能挺大的。恰好有一缕阳光照到他侧脸,就连那长而翘的睫毛也跳跃着如金粉似的阳光细末,有一瞬间,我竟觉得这人美得不可方物。
我绝对不会承认被美色所诱惑。
我给他起名夜绪。自我感觉起得还可以?
在我起好名字暗自矫情一把的时候,母上大人突然闯进了视线,还满脸娇羞道你小男友还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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