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康听说闫椿来了,想着关门打狗呢,结果出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陈靖回……
堂堂轮回资本一把手,怎么就沦落成闫椿的跟班了?
闫椿开门见山:“林律忙得不可开交,没空给我送匾,我就自己来取了。”
碍于陈靖回在,林延康的脾气不敢释放,最后只能赔几个笑脸:“好的,好的。”
闫椿看一眼匾,再看一眼他:“林律不是要我一个弱女子上吧?”
林延康咬牙切齿地说:“哪儿能劳烦闫律亲自动手呢。”
闫椿就看着:“那你给我摘下来吧。”
林延康瞥了一眼陈靖回,他现在的表情跟他在众多杂志照片上的表情如出一辙,没有冷暖,也看不出悲喜,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他恍然置身危机四伏之中。
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要么忍,要么残忍。
陈靖回是后者。
林延康乖乖把匾摘下来,双手奉上。
闫椿接过来,吹了吹上面的灰,吹了林延康一脸。
林延康只能受着。
闫椿目的达成,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个笑脸:“后会无期。”
林延康张了张嘴:“后会……无期。”
出了自动门,闫椿问陈靖回:“你在这边到底有没有事?”
陈靖回:“有。”
闫椿点点头:“那我自己打车回去了。”
陈靖回:“我要很晚,司机你带走吧。”
闫椿:“哦。”
话毕,她走向电梯。
陈靖回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一双笔直的腿停在电梯前。
电梯到了,闫椿倏然转身,跑到陈靖回跟前,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难得语无伦次地说:“嗯,那个,这个匾,谢谢你。”
陈靖回有一瞬间的失神,反应过来时,双手圈住闫椿的腰。
“嗯?”
闫椿讨匾这最后一件心愿达成,当下觉得被一股空虚贯彻全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折回来,为什么要亲一口陈靖回,但就觉得,不这么做,她会很难过。
亲完,她的理智也回来了,陈靖回却不让她走了。
她低头看一眼陈靖回放在她腰上的手:“你……你干吗?”
陈靖回用力把她往怀里一带,两具身体相撞的反应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跟病毒一样腐蚀着四周的空气,他低头就能吻住闫椿,可他没有,他只是贴着她的嘴唇。
“口头感谢?”
闫椿觉得好热、好热。
“你还想要我怎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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