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泓玉刚成年,就娶了江甯,在家种了两年地,看着心爱的女人只能跟他一辈子蜗居在一米五的土炕,十分愧疚,终于在一天傍晚下定决心,不告而别,去了省城打工。
打工两年他认识了一些朋友,这些朋友虽然都是小人物,可也怀揣大梦想,他就做了个东,在出租房不远处的小饭店包了一间房,让兄弟几个开怀畅饮,聊人生,聊理想。大家都是粗人,肚子里没二两墨水,可说出的话也叫人觉得甚是有趣,渐渐地,隔壁包间的、大堂的,都凑上来听了,本来一个小时就能散的局,硬是撑到了后半夜。
何泓玉一看,这不就是老一辈的说书吗?古人诚不欺我,跟着老祖宗走总不至于错吧?
就这样,何泓玉的“书院”开张了。
从那间十平方米的小包厢到全国四十多家分院,他用了八年时间,江甯也早就被他接到了身边,为他们富贵却平凡的爱情故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何泓玉很爱江甯,可还是在她久久无子的第十二个年头,找了小三,那人还怀了他的孩子。
江甯来自小地方,不懂怎么处理这件事,虽然何泓玉的态度一直是只跟那小三生个孩子,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就拿钱打发了她,可江甯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隔壁家太太知道了这件事,又过来煽风点火,说了一通男人的话不可信,净身出户才是硬道理,不然迟早被那小三霸占了她的位置,还骑在她头上。
她一听,吓得赶紧去咨询妇女协会,对方给她指了闫椿这条路,她才会出现在招商会。
到后半夜,这个故事才讲完。
闫椿喝了一口浓茶,问江甯:“那您能跟我说说,您的诉求是什么吗?”
江甯不懂这个,也不怕被笑话:“什么是诉求?”
闫椿跟她解释:“就是您想达到什么目的,是真的如您邻居所说,让您丈夫净身出户,还是您只是单纯地想挽回这段婚姻。”
江甯说:“我还是想要挽回这段婚姻的,毕竟是我生不出孩子,老何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我但凡能下个蛋,他也不至于……”
闫椿看她又要哭,已经把纸巾递了过去。
“何太太,如果一个女人拴住一个男人的方式只剩下给他生孩子这一条路,我个人是不建议再继续这段婚姻了。”
江甯抬起头,昂贵的化妆品被眼泪摧残之后,在她脸上浮起一层白沫。
闫椿又说:“幸运的是,现在用孩子去拴住何先生的不是您。”
江甯听到闫椿的话,眼睛明亮了一些。
“那……那法律可以让我的丈夫回心转意吗?”
闫椿摇摇头:“婚姻法不保护感情,法律没有规定出轨一方必须回心转意。”
江甯又哭出来:“那……那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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