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康一时无言,他拼命搜索大脑都没找到可以反驳闫椿观点的论据。
闫椿又说:“你觉得你会比审判长更能判断我提交的证据是否合法吗?”
林延康败了,头和衣领都耷拉下去,再也竖不起来。
闫椿话还没说完。
“守开这个名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你们个个揣一团污秽,尚不能律己,又何以律人?你以为律师只是一份体面的工作吗?不,它是一种责任!”
那些有份掺一脚的人,看见林延康被闫椿打得狼狈不已,纷纷朝后挪了挪,藏进了人群里。
闫椿喝了一口格瓦斯,在杯口留下一个唇印。
“本来我是打算得了空去事务所摘匾的,既然今天你送上门来,那我顺便要求你把匾摘下来给我送到北二环小桥流水三栋101,不过分吧?”
林延康没想到闫椿小气到连……
“你!你还要匾?你现在这身价,要什么招牌没有?!”
闫椿看着杯中的液体,说:“酒,是陈的香;人,是旧的好;匾,也是最初那块,才深得我心。”
林延康还要说话,陈靖回不听了。
“滚出去。”
话毕,齐刷刷上来两列保镖,把林延康架出去了。
陈靖回抬眼朝人群看了一下,几乎是所有人,一哄而散,全部端着酒杯去了各个角落。
他走向闫椿:“开心吗?”
闫椿由衷地说:“开心。”
她早该猜到的,陈靖回如果只是想让她作为女伴出席他主办的活动,又怎么会在外形上对她诸多要求?一定要给她打扮成万众瞩目,分明就是让她打脸那些欺负过她的人。
陈靖回的手搭在她腰上:“既然开心,晚上陪我也开心一下。”
闫椿的手也伸向陈靖回的腰,使劲一拧:“好啊。不知道陈先生想怎么开心呢?”
陈靖回不动声色地倒吸一口凉气,多年的修炼让他临危不乱,更何况只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掐了腰,疼也得微笑着说:“你说了算。”
闫椿笑了,很真挚地跟他说:“你这样是会把我惯出毛病的。”
陈靖回看着她:“我乐意。”
闫椿告诉他:“我这个人没有良心,可不会领你的情。”
陈靖回俯身,双唇轻含着她手里的酒杯杯口,把她的唇印含在嘴里。
“我就喜欢没良心的。”
闫椿敛起笑容,在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时,项敌来救场了。
项敌难得穿得人模狗样,还梳了个背头,他冲闫椿扬了一下酒杯:“厉害了,风采不减当年啊,感觉又回到你从我们手底下把赵顺阳带走、火力全开的时候了。”
闫椿也有话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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