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椿坐下来,一阵风吹过来,正好把驴肉的香味吹进她鼻腔里……她突然想吃驴肉火烧了。
到驴肉火烧摊位前,老板冲她笑:“姑娘吃什么?”
闫椿抬头看屏幕上的菜单,板肠还不错吧?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声,有人抢先了。
“老板,来两个板肠火烧。”
老板利索地从烧饼炉子里取出两个火烧:“好嘞。”
闫椿扭过头,哟,这不是陈靖回的那个小跟班吗?
看见他的还有赵顺阳,米线都不吃了,走过去:“今儿就你一人啊,你老大呢?”两人打闹起来。
闫椿不喜欢什么“老大”“小弟”这种年代感颇强的称呼,文明社会,叫个“爸爸”不好吗?
她今天兴致缺缺,而且板肠火烧还没吃,就看他表演了。
赵顺阳一看闫椿没制止,当她默许了。
跟那人一道来的也没袖手旁观,一个劲拉他:“回哥不在,咱们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一带的摊贩对这些学生打打闹闹已经见怪不怪了,老板从容不迫地给闫椿上了火烧。
闫椿吃完一个,看了一眼现场,赵顺阳稳居上风,举手投足间颇有点二百五的风范,渐渐地,边上聚了人,不敢靠太近,却也管不住双脚往前蹭,还有拿手机偷拍的。
这就很没品了。
闫椿把最后一口板肠火烧吃完,把那人的手机拿过来,删了照片,还特意检查了一下视频。
那头赵顺阳也鸣金收兵了,弹弹裤腿的土:“舒坦。”
闫椿把包扔给赵顺阳:“周一给我带来。”
“你直接放学校不就好了?”
“你以为张钊在教室安摄像头是为了美观吗?他是想看谁放假不带作业回去。”
赵顺阳如梦初醒:“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闫椿撇嘴,她看起来很像一个善良的人吗?
赵顺阳看着闫椿往回家相反的方向走,问:“你干吗去?”
闫椿没答。
闫东升要结婚了。
早在一个星期前,闫椿就从歧州市的新闻联播上知道了,通过几个晚上细针密缕地调查,终于让她知道婚礼现场在哪里举行。
也不怪闫东升保密做得密不透风,实在是祝自涟的杀伤力太大了,连续搅黄他两次恋情,歧州记者评价她是闫东升幸福路上的绊脚石也不算人身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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