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世界都清净了。
拍到年底,整部戏已经拍的差不多了。
只有一个下雨的镜头,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下雨天,将最后的镜头补掉。
这天好不容易下雨了,导演喜洋洋地立刻吩咐各部门准备拍戏,陈砚却状态不对屡次。
“卡,重来!”
等候在旁边的助理立刻上来给她打伞,妆师齐上帮她补妆擦掉嘴角吐来的血迹,陈砚动动站酸的腿,再拍下去人都要废了。
这是冬天好不容易下场毛毛细雨,导演不敢浪费这多得的机会,况且这是最后一场戏也是最重要的一场戏。
导演比较看重,他也不管陈砚跟裴湛的关系,组织摄像组和道具组准备再来一次。
陈砚知道这场戏的重要性,她忍着冻挥散妆师,盯着摄像机准备再来一遍。
疲惫感已经蔓延全身,再拍一遍导演还是不满意。
裴湛从车里下来,看见陈砚疲惫的模样,走到身边将她拥住,亲亲她的唇角,“很累?”
陈砚想要跟裴湛耍耍脾告诉他,她不是那容易哄好的。
可是最近的是熬夜太多,昏天暗地的拍戏拍的她神智不清,脑袋都要炸裂了。
闻到裴湛身上熟悉的味道,她没有半分犹豫栽在裴湛怀里,伴着他温热的体温缓慢进入沉睡。
她的太累了。
裴湛侧头看见陈砚疲惫的脸知道陈砚累的厉害,他心疼的亲亲陈砚的脸颊,就这站着陪她。
坐在摄像后的导演想要,看见裴湛清冷的眼瞬间将压下去,让所有人陪着裴湛等陈砚醒过来。
“撕拉”一声有人坚持不住摔倒,衣服勾住尖锐的勾住撕裂,陈砚惊醒,她抬头懵懵地放开裴湛,“你来了啊,你先等会儿我拍好这一幕马上好。”
陈砚完全不知道片场的人已经等了她一个小,她还为自只是靠了裴湛两分钟。
她眼神还有些迷惑,她掐了掐自的大腿,让自醒醒神。
再拍的候,导演盯着裴湛冰冷的目光还是喊了卡。
新人导演弱弱的跟裴湛解释,“裴总这段戏很重要,要是拍好了陈砚肯定能拿奖,这场雨我们等了很久,我们不能再拖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是好不容易来的雨,要是等下次经费花的多,拖着这一场戏也难聚齐人,陈砚也导演的意思。
她安抚道:“我可继续,不用担心。”
裴湛将怼着陈砚拍的摄像机推开,站在陈砚身前帮她过度情绪,沉声吩咐导演,“用近景拉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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