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一直在偷偷的观察阿浔。
传言,谁要想多留一会儿叶铁人为其看病,就要源源不断的供应食物,只要阿浔姑娘吃得好,叶铁人便心情好,他心情一好,什么病都药到病除。
而他赵瑾自打出娘胎以来,是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是出了名的药罐子。好不容易到了弱冠之年,更是缠绵病榻,而今愈来愈严重。
要是寻常男子到了他这个年纪,孩儿怕都能走路了,他却是孤家寡人一个。他现在连长时间行走都需人搀扶了,就更不要说是娶妻生子。
外界传闻他不能人道倒也所言非虚。他现在也急切的想要医治好自己的病。只不过已经寻遍医者,太医院的人也都瞧过,都言回天乏术。现在叶铁人是他唯一的希望。
“叶老弟既是这般说,我也明人不说暗话,正是为了我儿的病。敢问一句,可还能治?”
叶铁人低头一笑,端起放在放在跟前的酒杯,张昌亲自给他续上酒。
“这治嘛倒是也能治!”
“啊,真的啊?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儿有救了,我儿有救了。”
张昌和赵瑾均面露喜色。
“叶老弟,那还请你速速为我儿治病,诊金方面你只要开口,我定不会少你。”
叶铁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我与世子爷非亲非故。与王爷你也是萍水相逢点头之交罢了。为何我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治世子爷?”
张昌面色一冷,脸色低沉。白净的脸色露出微微的怒气,复又恢复,又给叶铁人续了一杯酒。
“叶老先生德高望重,这些年悬壶济世乃是大德。若是叶老先生肯救治我儿,条件随你开,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我张某人的项上人头你也尽可拿去。”
“哈哈,我要你的项上人头做甚,你的头又不能入药!”
叶铁人轻酌杯中酒。
阿浔则是一直在吃吃吃,没有丝毫要参与的意思。
赵瑾的眼光一直不曾离开过阿浔。有关于阿浔其人,他也听说过,说她人邪的很。叶铁人虽然医术高明,脾气却是古怪的很。
找他治病的人很多,他愿意治的却是极少。其中不乏有人出于报复心理想要对付他。只叶铁人医毒双绝,甚少有人敢对他直接下手。
于是乎,阿浔就成为了他们攻击的主要对象。阿浔姑娘还是小婴儿的时候,就有人趁着叶铁人不备将其偷出,以此威胁叶铁人为其兄治病。
叶铁人此人最忌被人威胁,下了一剂猛药直接将那人兄长给药死了,美其名曰给他痛快。那人也不是善茬,不要命的直接就将阿浔投入沸水之中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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