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那小厮嘴唇嗫嚅着不知该如何作答。
其实司徒羡早就知道答案,可他就是不死心,非要亲耳听见那个答案。
“启禀驸马,”犹豫了一会儿,那小厮才吞吞吐吐地开口:“公主去裴郎才房中了。”
听见这话,身旁的小厮明显地注意到司徒羡眼中闪过的落寞。
丹州打发了传话的小厮下去,见房门关上了,他才对司徒羡缓缓说道:
“驸马别太难过了,府中人人都知道公主身边那几个面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尤其是新来的那个裴郎才,更是勾人的男狐狸!”
说完,丹州顿了顿,继续道:“是驸马生性温柔,才会被那些郎才骑在头上。”
“你不必安慰我,”司徒羡端起面前的一壶酒,给自己斟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
只有司徒羡自己知道,裴俊之所以得宠,不过是因为他的长相与邢微从前喜欢的男子有几分相似罢了。
丹州想阻止他,但是没来得及。
驸马是喝不了酒的。
一杯饮罢,司徒羡的喉咙像是被烈火焚烧了一般,生疼。
“旁人都说这冀州老酿最是可口,可在我这里左不过是酒,同那些辣喉的烈酒有什么区别?!”
他脸颊通红,两边的耳垂更是红得不行。
说着说着,司徒羡倒在桌上,时笑时哭,那模样看得丹州心疼不已。
丹州本想安慰他,可是喝醉了的司徒羡压根听不见任何人的话,无奈之下,他只好拿了一床褥子披在他的身上。
一片寂静中,丹州突然听到司徒羡嗤笑一声,绝望的声音随之响起:“谁让我是一个不得宠的驸马呢?”
…
这日,殷妙芙一睁开眼,便看见了权则奕的脸。
她吓得猛然踹了他一脚,不料对方竟然传来一阵吃痛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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