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是我们只有一间房的钱,而且还是二楼的角落小房的钱,所以,只要一间房。”尚晋一飞很无奈,摸着扁扁的荷包略尴尬。
大婶虽然知道,客人们若不是因为没有钱的话,也不会有客人进这挤的空气都不流通的巷子里来找地方住,但是眼前一身洗白的衣裳的公子眉目俊逸,气质上佳,不像是多么落魄之人啊,再说了,身后那红衣公子,那一身的面料,就算是不懂看面料的人,也知道那绝非次品,就别提那绝佳的贵公子气息了。
难道是家道落寞,逃难在外的落魄贵族?
大婶点头表示理解尚晋一飞,笑着说:“既然这样,里面的公子也出来吧,我把马车牵到马槽那边儿去,你们进门。”说着就要上前掀开车帘,尚晋一飞反应过来,连忙拦到大婶面前:“我兄弟身体不便,我抱他下来吧。”
尚晋一飞还是很怕大婶一拉开窗帘,看到一个人里面睡着了,一动不动,一个人只有半截儿,还飘来飘去的的场景的。
尚晋一飞上车,却是为难了,行祭和骨头都是必须要他抱出去的,他不能像之前一样,一个一个往客栈里抱,这次大婶就在外面一脸狐疑的等着。
“尔东公子,你过来一下。”尚晋一飞转头对今天倍受打击,现在眉目低垂的尔东公子说。
尔东公子闻言,抬头,看到尚晋一飞催促的眼神,这才急忙走上去:“尚公子,怎么?”
“你把骨头抱进去,我来抱我媳妇儿。”尚晋一飞把让骨头过来,然后他把骨头给了尔东公子,自己又进去抱起行祭。
“……”我也想抱媳妇。陈长不满的嘟嘴。
骨头被抱出来的时候,大婶捂着嘴差点惊唿出声,而等到行祭被抱下来的时候,大婶才真是吓了一跳,之前说三个男人睡一个房间不合适,现在一数,其实是四个男人住一个房间啊!
大婶把马车牵到院子又马槽的一角,又满心疑窦的领着尚晋一飞等人进门,把他们往屋里引的时候,想了想,眉头皱紧,道:“你们这样住别说住小房间了,二楼你们也不方便啊。”
尚晋一飞尴尬的脸红了,没穷过,连穷的姿态都做不好:“可我们只能住楼上小角落的小房。”
大婶看了看他,叹口气没有说话。
尚晋一飞于是抱着行祭踩着楼梯上了二楼,再左拐看到那个传说中的角落小房间,他用脚拨开门,走进去,立刻被里面空气中漂浮的呛人的灰尘气味堵到喉咙,他捂住怀中行祭的鼻子,自己咳了半天才算好。
“还好,总比睡草地好。”尚晋一飞看着不到十坪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典型的双人床和一把一看就是岌岌可危的凳子,他顿了顿,道。
回头看尔东公子,他眉心一揪:“你快进来啊,在外面干嘛。”
“这里的县太爷姓尔东。”尔东公子说。
“哦,关我什么事?”尚晋一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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