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想不说实话，吕汐微微附身前倾，死死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
“那李想哥，你什么都没有，湛子辰凭什么放过你？”
“可能他腻了。”李想的声音都在颤。
吕汐突然直起身，非常不耐烦的叹口气，右手用力抹了把脸。
“李想哥，我不介意再制造点你的把柄。alpha的不雅照怎么样，会更有意思吗？”吕汐居高临下看着他，下巴咬得死紧，丝毫不像是在说笑。
听到这话，李想顿时僵了身子。他惊恐地看着吕汐，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要李易羽的照片干什么？”
“我之前就解释过，李易羽肯定知道湛子辰梦里的bug。”
“为什么？”李想瞪圆了眼睛。
“换位思考一下，主人和狗怎么可能做朋友。”
李想震惊，半张着嘴巴，他从来没考虑过这一点！吕汐说得一点不错，李易羽和湛子辰的关系更像是平等的两个人，所以李易羽应该知道牵制湛子辰的办法。
威胁李易羽，无疑比威胁湛子辰更简单有效。
“这样……不好吧，我都已经给李易羽造成……你现在又要，我不能答应。”他战战兢兢地嗫嚅道。
“始作俑者说什么呢？现在想装好人了？”吕汐一句话，就让李想一直想清洗的污点重新浮现。他猛然发现，这个污点从未消失，只是他自己装作没看见。
“况且如果不是他这么对向书哥的话，我也……”吕汐攥紧拳头，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
“容哥？”捕捉到容向书的名字，李想茫然地抬起头，“容哥怎么了？”
“应该是在梦里被做了什么。”吕汐不想多说，而是转头面向李想，“李想哥，你甘心这么怂了吧唧过一辈子吗？睡觉都睡不踏实的那种？”
“这么久了，你就没想过报复他？”
吕汐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水手听见了海妖的歌声。
报复？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报复？
每次被揍趴在湛子辰脚边，抬起头，只能见湛子辰云淡风轻的眼神，轻薄地就像是在看一片废纸。
他都想把那双眼睛抠出来。
“你……”李想犹豫了几秒，“几成把握？”
“九成。”吕汐回答得毫不客气。
“我有照片。”李想艰难地吞咽一下，但很快定了神，“我当初想拿照片的事威胁湛子辰，他跟我说，如果我敢把照片泄露出去，或者让李易羽看见，就在梦里折我十根手指，我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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