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奖励了？”
“撑死了，”殷冉扭头吹了旁边的蜡烛，“这还算什么奖励？”
戍夜只好摸黑将手里的碗筷放到一旁。
“那我给你发点别的奖励？”戍夜爬回床上，将被子覆在两人身上，“大点的奖励。”
戍夜看见殷冉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他没等殷冉回答，便伸手解了他的衣带。
“先让我检查一下，我们狐狸是不是长肉了。”
殷冉叹了口气。
“就你这么喂，再过几天估计都成猪了。”
戍夜笑笑没说话，将手又往里探深了些。
殷冉还是比原来瘦，只是这些日子被塞了太多吃的，身上摸起来总算不那么硌手而已。
他们俩面对面离得很近，戍夜手一往里摸，殷冉呼吸都喷到他的脸上。
殷冉咽了咽口水，呻吟声还没从嘴里溢出来，嘴唇就被戍夜温柔的堵上。
戍夜另一只手揽着殷冉的后背，又将两人距离贴近了些。
殷冉被伺候的眯起眼睛，失神间轻咬了戍夜的嘴唇。
“我也...也要...你...”
戍夜心领神会，抱着殷冉调整下姿势，把两人拢在一起。
唇齿交缠间，殷冉被戍夜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总觉得这样不公平，又浑身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殷冉还在边缘徘徊时，听到戍夜闷哼了一声，手里动作也跟着停了片刻。
“看来有人比我还急呢，”殷冉贴戍夜怀里打趣，“我...我还以为...”
殷冉也没能完整的说完这句话。
戍夜红着脸清理了榻间的狼藉。
“你都不知道你有多...”戍夜觉得自己言辞匮乏，寻思挂肚找不出词来形容殷冉。
“你是狐狸精。”戍夜最后说，“我的大狐狸精。”
殷冉搂上戍夜的腰：“那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狗。”戍夜揉捏着殷冉的太阳穴，“我是被你迷丢了魂的狗。”
殷冉没想到戍夜会这样形容他自己。
殷冉愣了愣，突然又觉得心里难受起来。
他们装作要回避的东西终究是逃避不过。
殷冉原本以为自己是被迷丢了魂魄的那一个。
但他此时才发现，这一路走来，戍夜也为他退让过多少规则，改变过多少底线。
“树叶儿...”
对面的戍夜睁开眼睛。
“我...”
殷冉张了张嘴，终是没把话题引到沉重的方向上。
“我们睡觉吧，”殷冉改口，“等过了明天，我要亲口尝尝你的厨艺，我还从来没吃过什么叫大锅菜呢。”
“那你也得能钓上鱼来啊，”戍夜笑了，“最后什么都钓不上来，就只能再喝菜叶子汤了。”
“不会的，”殷冉也笑了，“我钓鱼技术高超，恐怕我钓上来的东西，你一锅都做不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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