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致扶额:“你呀你呀…”
怀里的人娇态横生,清芬逼人,梁致忍不住低头在那菱唇之上偷了口香,既而辗转几番。
自打圆房过后,梁致也抛却了那许多的顾虑,夜间,二人尽是蚀骨欢愉,这亲密之事开个头,便是难收尾了,可这回,怀中人却开始不配合,他堪堪将人抱到榻上,俯身而下,她便用手撑开了他,明显,是拒绝让他继续的意思。
梁致也没再纠缠,而是翻了个身,把人抱在怀中,关切地问道:“怎地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彭慈月躺在梁致怀里,把玩起他的衣襟:“我告诉二郎一个秘密,二郎可会开颜些?”
梁致自然奇道:“何事?”
彭慈月伸手去勾梁致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梁致傻了一会儿,才确认道:“当真?”
彭慈月面色娇羞:“臣妾这月的葵.水迟了几日,应当,是错不了的。”
实则非是因葵.水未至,这样的推测,是按她上世的经验得来的。
再看梁致,他简直要被将为人父的喜悦,冲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他不可置信地,盯着彭慈月仍是平坦的小腹,那里面,极可能有了他们二人的孩子。
梁致激越不已,恨不得立时去博安侯府,把自己表兄给拉起来商量对策。
必须得在月儿显怀之前,便谋定大局,不然,他们的孩子便要顶着庶长子的名声出世了,他怎么忍心让他们的孩子受丁点委屈?
见梁致坐立不安,一幅愣头青的模样,彭慈月‘噗哧’笑出声来。
同一个人,果然,反应都和上世相同。
这会儿,她自然知晓他在担忧什么,可她早有计策,将助他成事。
彭慈月扯了扯梁致的袖子:“二郎,过几日宫里不是有初荷宴么?可能带我一道去?”
梁致为难起来,若是以往,他自然无有不依的,可现下她怀着身子多有不便,而且那初荷宴,梁旻,定然也会到场。
梁致迟疑道:“月儿,你有了身子,是否…在府里好生将养比较好?”
彭慈月佯装发气:“这便要将我闷在府里头么?还是二郎怕那周如清不高兴?”
梁致自然立刻便否认了,他柔声道:“你若当真想去,自然可以,只是切记,身边莫要离人。”
彭慈月轻轻‘嗯’了声:“二郎放心,我省得的。”
她掩在薄袖之下的手紧攥成拳。
梁旻,这一世,你的报应,要早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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