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颂像是在半梦半醒间,话语里带着慵懒和魅惑,“玩我那么久,不负责到底怎么行?”
“唔……你又跟我来阴的,睡你的觉!”
乔悠悠闪躲着,却被他捏着下巴不能动弹分毫,狭长的眼睛微眯着,一侧嘴角挑起,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本来睡的挺好,结果你玩完鼻子嘴巴,又亲我耳朵,还嘀嘀咕咕振振有词。”
“你听见了?”乔悠悠懊恼,她不想让他听见自己为儿子抱不平的话,那是数落自己的不是,她抹不开面子。
褚颂倾身贴上她的唇,撬开她的嘴巴,舌头不停的挑逗着她的小舌,她躲他追,几下俩人的气息便开始不再正常。褚颂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衣服,抚上她圆润,手指轻弹发硬的红豆,乔悠悠娇喘着,不停扭动着腰身,蹭的他欲|火越来越旺。乔悠悠湿了一片,褚颂知道她也有需求,但是又怕伤着孩子,手指缓缓伸进去,乔悠悠马上有感觉的想阻止,褚颂舔着她的嘴巴安慰说:“我轻一点,没关系。”
“伤着他怎么办?”
“不会,浅一点。”
乔悠悠弓起身子,他的手指蹭着她发烫的内壁,引得她娇喘不断,身上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褚颂呼吸越来越粗重,拉着她的手抓住自己的坚|挺,上下撸|动。乔悠悠的本意是心疼褚颂,想让他多休息,可是睡来睡去,他们俩又搞在一起,果然,不能离得太近,不然就算是有孩子,不能做的也照做不误。
小别胜新婚,尤其是在清楚了彼此的心意之后,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腻歪。精虫附体,说的就是这种状态下的褚颂,除了第一晚比较消停,第二天在医院度过,之后的时间只要在一起,褚颂的手没有一刻是老实的,连出门散步都恨不得拐着乔悠悠的脖子狠亲。褚颂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没有孩子该多好,他也不用再这么痛苦的忍着。
褚家的孩子着实不容易,刚开始摊上一个不爱他的妈,后来发现他爹也是如此的狠心肠,这孩子能活下来,一定身体倍儿棒、心胸宽广,这是从娘胎里练就的!
情人节永远是重头戏,情人节未到,铺天盖地到处都是情人节广告、电影、宣传标语,哪怕乞丐都知道,2月14日是情人节。
乔悠悠故意不提起,可是褚颂仿佛是觉得情人节和他们完全无关一样置身事外,满大街的“情人节”大字愣是入不了他的“法眼”。送她上班的时候也没有任何表示,乔悠悠暗自下决心,给他一天时间让他反应,如果晚上仍然没有任何动作,那就别快她乔悠悠找麻烦!
“砰!”
乔悠悠故意把车门摔的很响,褚颂看着她的背影就知道,他头上如果带着紧箍咒,一定会被她念死。
经过几天观察的楚欣悦终于顶不住了,拦着刚走出电梯的乔悠悠,拉到一边戳着她的鼻子说:“你丫又骗人吧?什么你怀孕了你男人跑了?这几天你春光满面的,你男人天天又是接又是送的,跑哪儿了?”
乔悠悠自认理亏,摸摸鼻子说:“那不是又回来了。”
“少来,我再相信你我名字倒着写!哼。”
楚欣悦忿忿的走了,乔悠悠赶紧跟上,一路的说好话,“之前他的确跑了,我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根本联系不上,我……哎呦。”乔悠悠跟的太紧,楚欣悦一个急刹车,乔悠悠便一头撞上去,差点儿嘴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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