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殿里,温瑜拿着一本画满红色圈圈叉叉的奏折,咬牙忍耐,从喉咙里硬挤出来一句话:“陛下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
女帝心虚:“那啥……圈出来的是朕觉得好的部分,叉掉的就是朕觉得……瑜瑜!朕错了!别别别——啊啊啊啊啊!朕的话本!限量的啊!”
而此刻远方天楚国的温府,温家夫妇站在鸽子园里,默默地看着背影极尽忧愁沉郁的肥鸽子,它耷拉着翅膀倒在笼子里,翅膀上有一块圆形的秃斑,笼子里都是它掉落的羽毛,温家夫妻感觉有点糟心。
温母:“老爷,这鸽子自从见过女帝后,掉毛更严重了……”
温父看着肥鸽子,“夫人,你听说过放飞这个词吗?”
温母疑惑,只见温父走上前去把肥鸽子从笼子里抓出来,捧在手上帮它摆好飞翔的姿势,然后回头对温母说,“夫人,你看好了!”说完就像扔飞镖一样把肥鸽子扔了出去。
在温母温父的期待注视下,肥鸽子以一道抛物线的状态被优雅的飞掷出去……然后一头栽到泥土里,尖尖的嘴巴甚至插入泥土中,浑身上下散发着“此鸽已死”的气息……
温母哭丧着脸伸手去拧温父胳膊上的肉,“你放飞什么呢放飞!把它摔死了你替它给儿子送书信是不是!”
“夫人,夫人我错了……你别拧,别拧,我错了……”
肥鸽子栽倒在地上,忧郁的侧躺着望向天上的明月,圆溜溜的眼珠子无神又呆涩,一阵寒风吹过,万分孤寂。啊,我忧桑的鸽生有谁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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