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真是太好了。
嗐,想以后和时云晏在江州度蜜月。
边棠不禁看旁边的时云晏,时云晏正在斯条慢理的给她剥虾,漂亮的手轻轻一转,一整个虾壳都脱落下来了。
他自己仍然吃的很少。
边棠看云祁北时瑜和江执礼聊的正好,又没人看他们的空档,偷偷给时云晏夹了些清炒脆笋。
脆笋口味清淡,味道不重,她知道时云晏不爱吃重口的东西,因此才特意给他夹了这道菜。
时云晏看到嘴边的菜,又看了看眼巴巴等他吃的小姑娘,不由得失笑。
“棠棠。”时云晏把最后一只虾剥好,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手,笑道:“你怎么夹这么准呢。”
边棠一愣。
“你对脆笋过敏?”
时云晏“嗯”了一声,执起筷子,把脆笋从边棠筷子上接过来,转而喂到了边棠嘴里。他有心留意,边棠最爱吃这道菜,因此才会给他夹,所以即使他没有吃,也是很开心的。
被投喂了的边棠默默收回了筷子,桌上三四十多道菜,她第一次给崽崽夹菜就正中靶心。
好气哦,买彩票都没这么准过。
边棠吃的快,吃完就撑得慌,一边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梨花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江执礼他们说话。
如今她更加留意江执礼的言语举止,忽然感觉江执礼和时云晏语气也很像。
梨花酿品着有股子清香,感觉不是很烈,倒像是普通的甜酒,边棠趁时云晏不注意多喝了几杯。
直到眼前人渐渐重影,边棠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有一个念头:“喝多了。”
也许是因为心虚,所以她下意识听时云晏的话。
时云晏说:“你怎么喝这么多呀。”
边棠就晕乎乎的点头:“下次不喝了。”
时云晏对江家婢女说了句什么,不一会,他就跟她说:“喝些醒酒汤。”
边棠接过来就乖巧的喝,喝完也不松手,把玩那个青白色的小瓷碗。
时云晏说:“棠棠喝完把碗搁在桌上,小心些,别碰碎了伤着你。”
搁……
哥!
恍恍惚惚间,边棠好像听到他家崽崽说想哥哥了。
饶是醒酒汤再厉害,也没能几息之间发挥作用出来。
边棠不负梨花酿的期望,一拍桌子,“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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