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倦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一样哄着她,''你想我陪吗?''
宁偲点头,脸上浮起点热气,把耳朵熏得红红的。
李倦掀开被子躺了上来,搂着宁偲,平静地睡了一夜。
宁偲也不着急,她想了很多,她亲手摧毁了他们之间的信任,如今要踩在废墟上重建,就要把过往的点滴重新挖出来。再填上,对两人来说都是内伤,何其艰难。
第二天宁偲是被培根的香味唤醒的。
她耸了耸鼻子,闻到香气高兴地扬眉,跳下床光着脚跑了出去。
李倦站在灶前,专注煎培根和鸡蛋。
宁偲扑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探出头望着锅里,眼睛都直了。
李倦被猝不及防地圈住,笑了笑,''醒了?睡得好吗?''
宁偲揉了揉脖子,''好久没享受你抱着睡了,脖子有点疼。''
李倦闻言,给她捏了捏脖子,心情却难得的好,声音也愉悦,''那你多习惯习惯。''
宁偲在他腰上蹭了蹭,''好啊。''
李倦煎了蛋和培根。豆浆机里煮着沸腾的豆浆,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宁偲突然想到了她看到的那句话''是谁来自山川湖海却昼囿于昼夜厨房与爱''。
人最原始的情感落脚处,是充满了烟火气的家。
李倦这两年养成了老派的作风,吃早餐时习惯打开电视机,听着主持人播报国际新闻。
听见高兴地扬扬眉,听见悲惨的他会下意识的蹙下眉,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个细微的动作。
宁偲盘子里不光有培根面包还有鸡蛋。
李倦的盘子里却只有煎蛋,在她投来狐疑的目光时,李倦说:''我不知道你爱吃哪种。''
很委屈,又很可爱。
宁偲突然玩心大开,她伸脚勾了勾李倦的小腿,果然对方一顿,抬眸探究地看向她,一派正经。
宁偲偏偏不服,她的足尖沿着他饱满的小腿往上游走,碰了下他的膝弯,脚掌心就被大掌握住,他的掌心很干燥很热,薄热滑过肌肤,穿过指腹抵达脚心。
宁偲脸颊腾地一下红了,烧到了脖子和耳廓。
她抽了一下,没抽走,反而被握得很近,她能感觉到指尖在皮肤上游走,勾起的战栗。
李倦不轻不重地摁了一下她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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